到时候,圣上定然也会想要亲自到这乾坤舆车里来瞧一瞧!
所以啊,越将军,你就放心吧,你肯定是有机会参观这乾坤舆车的。”
王谦说完,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
没过多久,王谦就见到了靖王。他赶忙上前,向靖王行了个礼,然后与靖王商议解决现今的问题。
靖王听后,发现这一耽搁,时间已经到了未时三刻。靖王心里不禁有些担心,怕时茜会饿着肚子伤了身体。
于是,靖王决定大人有大量,不再计较东莞人和王谦之前的过错,同意继续动身前往四方馆。
不过,靖王还是板着脸,对王谦说道:“王大人,本王可警告你啊,这一次你可别再犯傻了!
赶紧命人在前面开路,让百姓们都给舆车让道。
要是你再像之前那样犯蠢,本王可就不配合你了哦!”
王谦听了,连忙点头哈腰地应道:“是是是,本官一定照办,一定照办!”
……
四方馆,时茜在东莞给自己安排的房间里踱步,仔细打量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跟在时茜身后的春杏、夏禾、秋霜、冬雪四人,目睹这房间的状况后,都气得几乎要爆炸了。
春杏愤愤不平地说道:“这东莞人也太过分了吧!看看这房间,他们显然根本没有做任何准备,就这样让女公子你住进来,简直是对女公子你的不尊重!”
时茜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以为意的笑容。时茜漫不经心地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然后走到一张椅子前,正准备坐下来。
春杏见状,急忙喊道:“女公子,您先等等!”
说着,春杏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块洁白的手绢,准备先将椅子擦拭干净,再让时茜落座。
然而,当春杏用手绢轻轻擦拭椅子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手绢瞬间被灰尘染黑了。
春杏瞪大了眼睛,看着满是灰尘的手绢,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怒不可遏地说道:“女公子,春杏实在忍不了了!他们怎能如此轻慢您呢?
我这就去找他们管事的理论去!我不仅要把这擦了椅子的帕子扔到他脸上,还要塞进他的嘴巴里!
我倒要问问他,他的眼睛是不是瞎了,这房间都没收拾干净,竟敢让您住进来!”
“春杏姑娘,你不必亲自去找他们,你亲自去找他们那是给他们脸了。”与靖王一同前来的铁铮在听到春杏气愤的话后,忍不住开口插话道。
铁铮稍作停顿,接着又道:“他们东莞人竟然如此待客,实在是太过放肆!竟敢这般招待我们西周的一品郡主贞瑾伯爵,简直就是对我们的不敬!”
铁铮越说越气,忍不住再次停顿了几秒,然后朝着靖王拱手施礼,朗声道:“王爷,属下这就去将他们管事的给抓来,让他们把这里添干净!”
靖王微微颔首,表示同意,沉声道:“去吧!”
待铁铮领命而去后,靖王的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时茜,眼中满是疼惜之意。靖王轻声安慰道:“贞瑾,我绝不会让你平白受此委屈,定要为你出这口恶气。”
时茜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浅笑,谢道:“多谢瑾瑜关怀,贞瑾感激不尽。”
然而,时茜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不过,瑾瑜,贞瑾觉得所谓的委屈,应当是自己内心真正感受到了不公和冤屈,那才叫受委屈。
若是贞瑾自己并未觉得有何不妥,那便算不得受委屈了。
说实在的,东莞此举,着实有些上不得台面,就如同孩童们玩耍时的过家家一般,太过幼稚可笑。
所以,这所谓的委屈,贞瑾我还真是未曾感受到呢。”
时茜停顿了几秒后,又接着道:“不过来而不往非礼也。东莞人给我上演了这么一出戏,我若不还他一出。
显得我占了便宜,这要是传出去,他人会觉得我贞瑾伯爵什么便宜都占,那可不好听。
所以,我要还他们东莞一出戏。”
时茜说完这话,高声唤道:“映日。”
留在房间门外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