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如惊弓之鸟般,紧张地转头看向身后宋王居住的营帐,战战兢兢道:“可有旁人来过。”
侍卫忙不迭地摇头回应九斤公公说无人来过,其实侍卫心中暗自嘀咕,我又何尝知晓有无旁人来过,毕竟自己刚才仿佛也打了个盹。
九斤公公闻听侍卫所言,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也信以为真,在心中自我宽慰道:“无人来过,一切皆安。”
念及此处,九斤公公抬头远眺,只见天色渐晚,便寻思着进营帐探视宋王,顺便请示宋王,今日究竟是继续赶路呢,还是休憩一日。
遂,九斤公公移步至营帐入口,轻唤宋王,然连呼数声,营帐内却始终未见宋王回应。九斤公公心急如焚,当即闯入营帐,须臾,营帐内传来九斤公公焦灼的呼喊:“王爷不见了!”
紧接着,九斤公公如离弦之箭般冲出营帐,扯开嗓子大喊:“王爷不在营帐里,速派人,四下搜寻!”
……
振鹭轩驿站外,时茜、靖王、辰王、路辰目不转睛地盯着东莞人将落霞郡主的遗体抬上伯爵府那辆乾坤与车。
路辰看着时茜、靖王、辰王,轻声说道:“两位殿下,郡主,老道这就上去了。老道定会寸步不离地守在落霞郡主的遗体旁,确保万无一失。”
时茜略作思索,开口道:“昆仑老祖,我与你一同上去吧!”
靖王、辰王听闻,赶忙出言阻拦,道:“贞瑾,这乾坤与车里还要乘坐铁卫、羽林卫以及一同回东莞向东莞皇帝复命,再与我们一同回来赶赴上京为父皇贺寿的东莞使臣。
你一个女儿家,身份尊崇,贵为一品郡主,怎能与这么多男子同乘呢。”
时茜说道:“无妨的,上了乾坤与车,我就待在安放落霞郡主遗体的区域。”时茜说完这话,看了一眼乾坤与车,压低声音道:“那遗体有蛊毒,咱们现在也不清楚那遗体里是否有活的蛊存在,我实在放心不下昆仑老祖一个人看守。
我有小蛊防身,多我一个,大家都会更安全。”
路辰道:“郡主,老道知道你是为了大家着想,才想要纡尊降贵,不过,两位殿下所言甚是,你身为金枝玉叶,实在不宜与我们同乘。”
路辰说完这话,同样压低声音道:“郡主,你不是让红宝盯着了吗?再加上老道我,足够了,不必担忧。安心上后面那辆乾坤与车吧!”
靖王、辰王立刻随声附和路辰的话,然后向跟随服侍的夏禾使了个眼色,心疼时茜的夏禾,赶忙上前扶住时茜,道:“女公子,你还是听靖王爷、辰王爷的吧!
你来的时候可是答应了舅老爷和表少爷,有危险的事情,你绝对不做,绝对不沾的。
听话,咱们去后头的与车。你要是不听夏禾的,那下次你淘气,舅老爷拿戒尺打你手心,我可就不帮忙拦着了。”
……
辰时初刻,时茜等人分乘两辆乾坤与车,如离弦之箭般从振鹭轩准时出发,向着东莞疾驰而去。
乾坤与车风驰电掣,然而没行多久,却骤然停了下来。独自坐在一辆乾坤与车里的时茜,此刻正悠然自得地与自己对弈,仿佛忘却了车外的世界。
一刻钟转瞬即逝,时茜见与车依旧纹丝未动,心中不禁一紧,忙自言自语道:“不对,停这么久,有问题。”说完这话,时茜霍然站起身来,疾呼道:“秋霜,快把外衣拿来,我要下去看看,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秋霜应了一声,如疾风般拿着外衣朝时茜奔去,边走边说道:“女公子,您莫要忧心。依奴婢看,多半是前头先行的东莞宋王又耍起了性子,不愿上与车,亦或是宋王携带的物品需要整理,方能登车,故而多费了点时间。”
时茜听了秋霜的话,微微颔首,心中暗忖,或许真如秋霜所言,是自己多虑了。
时茜刚将外衣穿戴整齐,正欲下车一探究竟,此时,映日与星洛如同两道闪电进入与车,映日、星洛见到时茜,赶忙躬身拱手行礼道:“属下叩见萧提刑。”
时茜道:“免礼,快快起身回话。外头究竟是何状况?为何停了如此之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