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难道不是常玉公主吗?常玉公主殿下她要那东西有何用处。”
星洛毫不示弱,针锋相对道:“映日,我心里跟明镜似的。自我踏入提点刑狱司成为女捕快的那一刻起,你便对我心存戒备。
你甚至曾妄图借助提点刑狱司内的阵法来加害于我。”
映日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义正言辞道:“星洛,你莫要胡思乱想信口胡说。我映日的主子乃是我家女公子。
而我家女公子正是提点刑狱司的主事萧提刑,你我皆是提点刑狱司的捕快,是我家女公子的麾下,我怎会伤你。
我家女公子与你星洛无怨无仇,更不会平白无故地伤害你。”
映日说完话,稍作停顿,旋即言道:“星洛,你既然说要打开天窗说亮话,那便如实告知于我,你的主子究竟是谁?难道你的主子不是常玉公主殿下?”
星洛道:“表面上,我的主子确是常玉公主殿下,然而,实际上,我的主子乃是……”星洛话至此处,戛然而止,仅是用手指了指头顶上方的苍穹。
继而,星洛续道:“我乃金吾卫,金吾卫的主子便是我的主子。”
映日道:“可常玉公主殿下不是已为你除奴籍,还你良籍了吗?”
星洛苦笑着摇头道:“一日为金吾卫,便终身为金吾卫。常玉公主殿下她也做不了我的主。”
映日怒发冲冠,愤然道:“星洛,我才不管你的主子是谁?你岂敢拿我家女公子的东西去讨好你的主子。”
星洛道:“映日,你此言差矣。破阵之后,布阵所用的符箓法器皆已无主,谁能得手便是谁的。”
映日道:“他人如此说倒也罢了。星洛你也这般言语,未免有些恬不知耻了。那阵法乃是我家女公子与昆仑老祖共同布设,按常理而言,布阵的符箓法器它就是我家女公子的。
别忘了,那阵法是我家女公子破的,谁破的阵,布设阵法的符箓法器就应该优先归谁。”
星洛为自己辩解道:“可映日,破阵那天,我并没有从你家女公子萧提刑手里抢那符箓法器啊!
我是从东莞那些人手里夺过来的呀!
因此,我抢到的符箓法器既然就应该算是我的。”
映日听了星洛的话,不禁回想起破阵当晚的种种细节。女公子破阵后,自己本应挺身而出,去为女公子争夺布设阵法所需的符箓法器。
毕竟,以女公子的身份和地位,她实在不方便与那些东莞使臣的臭男子们一同争抢。
然而,就在映日准备行动之际,星洛却突然如箭一般冲了出去。这一举动让映日心中猛地一紧,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尽管如此,映日还是安慰自己,星洛在提点刑狱司当差,是女公子的属下,而且一直以来都表现得安分守己。再加上女公子对星洛颇为关照,所以映日心想,也许星洛此举是为了帮女公子抢夺符箓法器吧。
如今星洛竟然将抢夺而来的符箓法器据为己有,还拿去交给她的主子皇帝邀功请赏,这实在是让映日气愤至极!
映日怒不可遏地说道:“星洛,你若是要这么说话,那可真是太不要脸了!”
映日接着愤愤不平地说:“若是那阵法符箓真的是依靠你星洛一个人的本事夺得的,那我映日就算心中再怎么不甘心,也绝对不会腆着脸来向你讨要!”
说到这里,映日突然停了下来,死死地盯着星洛,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喷涌而出一般,厉声道:“星洛,你可有胆量发誓,那日你夺得那符箓法器,完全是依靠你自己的本事?你敢不敢发誓?”
映日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带着一丝威严和质问,让人无法忽视。
映日稍稍喘了口气,继续说道:“参与争夺的羽林卫他们没有帮你的忙吗?
他们拖住了想要抢夺你手里符箓法器的东莞人,阻拦了东莞人,还有若不是他们把东西传给你,你又怎么可能拿到那符箓法器呢?”
映日的话语如同一把利剑,直刺星洛的要害,让星洛无法回避。
最后,映日的声音越发严厉,映日的质问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