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打本王的屁股,你给本王等着。”
时茜道:“我可没打,我是用脚踹的。”话毕,又踹了安王屁股一脚。
路辰听了安王所言,连忙道:“安王殿下,你若如此言语,那老道可不能松开你了。贞瑾伯爵乃是老道的小师妹。
老道岂会帮你欺凌同门小师妹。”
时茜听了这话,不禁哈哈大笑起来。
一分钟后,时茜的笑声戛然而止,她面沉似水,冷声道:“这里没人会帮你这个满嘴谎言的骗子,谎话精。”
安王气得七窍生烟,怒发冲冠,声嘶力竭地吼道:“本王没有说谎!若是可以,本王倒希望那些事情是本王编造的,那些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过!”
时茜见状,抬起脚又狠狠地踹了安王的屁股一下,厉声道:“你还想继续骗人!你刚刚已经承认那些被你杀害的宫女根本就不是小时候伺候你的宫女,那你倒是告诉我,她们又怎么可能去猥亵小时候的你!”
安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哆哆嗦嗦地说道:“没错,后来被本王杀死的宫女,确实不是小时候猥亵我的宫女,可那些被杀死的宫女和小时候猥亵本王的宫女一样,都是宫女啊!”
时茜听了这话,如遭雷击,呆立当场,一两分钟后才回过神来,她难以置信地说道:“听你的意思是,只要是伺候你的宫女,就都与小时候猥亵你的宫女同罪,这是什么荒谬绝伦的逻辑!你这是要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啊!”
安王的眼神变得空洞无神,喃喃自语道:“没错,因为杀人会上瘾,而且本王一看到她们,就会想起小时候的事情,就会变得无法控制自己,就想要她们死……”
时茜听了安王的话,气得浑身发抖,她瞪大了眼睛,怒不可遏地骂道:“是谁害了你,你就该找谁报仇去啊!你怎么能像个疯子一样,胡乱伤害无辜呢?”
安王却不以为然,冷笑着反驳道:“无辜?本王才是最无辜的那个!本王难道就该被他们如此对待、羞辱吗?”
时茜强压着心头的怒火,耐心地解释道:“不是这样的,这是两件完全不同的事情。小时候伤害你的那些宫女,和后来被你残忍杀害的那些宫女,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
时茜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些被你杀害的宫女,她们可从来没有伤害过你啊!按照你这逻辑,难道因为小时候伤害你的那些宫女是女子,所以所有的女子都该死吗?”
安王听到这里,突然发出一阵阴恻恻的笑声,那笑声仿佛来自地狱深处,充满了怨毒和恨意,让人毛骨悚然。
时茜被这恐怖的笑声吓得浑身一颤,但时茜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所以,你就是这么想的,对吧?所以这么多年来,安王殿下你的身边没有其他女子,并不是因为你对已故的安王妃有多么深情,而是因为你讨厌天下所有女子,甚至恨透了所有女子!”
时茜的话音刚落,脑海中突然闪过了与安王初次相遇的场景。那时候,安王竟然还打趣地说要与自己结亲呢!尽管时茜当时对安王并无好感,但此刻回想起来,时茜不禁心生寒意。
毕竟,安王明明知晓自己内心的变态和对所有女子的仇视,却仍向皇帝提出那样的要求。
如果当时皇帝真的应允了安王的提议,将自己指婚给他安王,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自己恐怕会如羊入虎口一般,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甚至可能死无全尸!
一想到这里,时茜的怒气便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猛地抬起脚,毫不留情地连踹了安王的屁股三脚,同时口中怒骂道:“你丫的,混蛋大变态,原来你第一次见到我时,就已经心怀不轨,想要置我于死地了!”
安王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打得措手不及,但安王并没有生气,反而笑了起来。安王慢悠悠地说道:“哈哈,你说得没错。谁让你贞瑾看上了五皇兄呢?
你可知道,在这个世上,本王最痛恨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女子,另一个便是五皇兄。”
时茜听了这话,不解的问道:“你这变态的脑回路真是清奇,常人无法理解,也想不到。
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