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的事情呢?
他们不过是些地位低微的下人罢了,怎么可能对你造成实质性的伤害呢?”
安王听了时茜的话,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辩解,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小时候被太监、宫女猥亵的那些事情,让他难以启齿。那些不堪的回忆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他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向时茜解释。
然而,时茜并不了解安王内心的想法,见安王迟迟不回答自己的问题,便更加认定了安王是心虚。
于是,时茜的声音越发严厉起来:“安王殿下,你说不出来了吧!没话可说了吧!
那些可怜的宫女都已经被你杀了,你还不肯放过她们,在她们惨遭你毒手之后,竟然还要给她们扣上屎盆子……”
安王怒不可遏,满脸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睛,扯着嗓子怒吼道:“住口!贞瑾伯爵你不知道她们对本王做了什么?你没有资格这么说本王。
她们罪该万死!她们对本王所做的一切,就算将她们碎尸万段,也难以消除本王心中的愤恨!”
时茜毫不示弱,声音同样尖锐刺耳,充满了鄙夷和愤怒,“哼,你这就是典型的受害者有罪论!你这种人果然是个变态!不,你是变态中的超级大变态。
所以你才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这完全就是你咎由自取,是你应得的报应!”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安王突然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显得格外诡异。一分钟后,安王的笑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而决绝的口吻:“如果变成人虫复合体是本王的报应,那么本王杀她们,也不过是她们的报应罢了。”
时茜闻言,转头看向路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辰宝师哥,你刚才不是说不能杀他吗?因为我们还需要他来牵制他体内的蛊。但是,既然不能杀他,那我们能不能打他一顿呢?”
路辰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嗯,可以是可以,不过今晚我们已经打过他了,不能再继续打下去了。毕竟此消彼长,如果我们过度消耗他,反而会帮了他体内蛊的忙。”
时茜听到路辰的话后,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她狠狠地瞪着安王,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一般。同时,她在心里暗暗告诉自己,此时此刻的心情简直糟糕到了极点,就像被一团乌云笼罩着,让人喘不过气来。
尤其是像安王这样的人,习惯了推卸责任,跟他讲道理简直就是对牛弹琴,白费口舌。时茜心想,对付这种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直接动手,狠狠地揍他一顿,直到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为止。
毕竟,用嘴巴跟他说道理,对他来说就如同隔靴搔痒,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他的思维方式与正常人、普通人完全不同,所以只能用最原始、最简单的方式来教育他——那就是用拳头和棍棒,让他亲身体验到疼痛,这样他或许才能真正明白事理。
然而,时茜心中的无奈却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因为安王体内那只蛊的存在,使得她不能轻易地杀他,甚至连打他一顿都变得异常困难。这种无力感让时茜感到十分沮丧,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束缚住了手脚,无法施展自己的力量。
眼看着打安王一顿无望,时茜的怒火并没有因此而平息,反而像被浇了一桶汽油一般,熊熊燃烧起来。
时茜怒目圆睁,满脸涨得通红,她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尖锐刺耳,继续破口大骂道:“你口口声声说那些宫女对你做了过分的事情,所以你才会杀了她们?
可是,现在没有人堵你嘴巴或把刀架你脖子上威胁你,不让你说,你却像个闷葫芦一样,一句话也不说!
我看你就是无理取闹,明明没理也要争三分!”
时茜越说越激动,胸口剧烈起伏着,仿佛要将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出来。
然而,对于时茜的指责,安王却始终保持沉默。因为小时候被宫女、太监猥亵的事情,是他心中永远无法抹去的阴影,是他一生都难以面对的噩梦。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将这段不堪的经历说出口。
安王紧咬着牙关,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