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情了。祖父并未给贞瑾我醉红尘现今售卖的花露,我便是想换,亦是有心无力呀!”
辰王笑道:“贞瑾,你就不必过谦了。贞瑾你若真心想换,自然是有法子的。
镇国公既然能够运用五鬼搬运术,隔空传送花露,自然是有办法换成醉红尘如今售卖的花露的。”
时茜心中暗自思忖,辰王能如此想法,甚好。自己慷慨献出这等花露,分文未取,总归是要图些什么的。钱财既然不要了,那让人铭记自己的好,赞自己一声,也不为过吧。
而且这声称赞,还不能自己去讨要,须得让他人主动为自己叫好。
时茜收拢思绪,说道:“辰王殿下,你果真是如此所想。”
辰王颔首轻点,应道:“况且,本王相信五皇弟和其他人必定也是这般想法。”
时茜嫣然一笑,道:“只要他们不怪罪于我便好,除此之外,我别无他求。”言罢,时茜稍作停顿,十几秒后,继续道:“长风他也去练功了。此刻,就由贞瑾我送辰王殿下你回房吧!”
辰王道:“贞瑾,你身旁的映日和星洛亦去练功了。还是由本王先送你回房吧。”
辰王言罢,见时茜意欲再言,赶忙接口道:“我身旁不仅有长风,还有金吾卫护佑,故而,贞瑾你无需为我的安危忧心。倒是你,此刻映日与星洛皆不在侧,稍有差池便不妥了,所以本王先送你回房吧!”
时茜见状,遂道:“那就有劳辰王殿下了。”言罢,二人便并肩朝着时茜下榻的房间方向徐徐行进。
辰王实难舍与时茜分别,故而脚步迟缓,时茜亦步亦趋,心中却有些困惑,这辰王为何走得如此之慢。
时茜边这般思忖,边向辰王面庞望去,辰王察觉到时茜的目光,便含情脉脉地朝时茜看来,时茜见状亦报以嫣然一笑,见时茜冲自己浅笑的辰王,霎时乱了方寸,左脚绊右脚,整个人如被风吹倒的稻穗般,往前扑倒,幸而时茜眼疾手快,一把扶住。
时茜道:“辰王殿下,你可安好?”
辰王赧然一笑,以掩饰自己的窘态,心中暗忖,若是在自己心驰神往的女子贞瑾面前摔个四脚朝天,那自己日后还有何颜面再见贞瑾。
辰王在心中暗自庆幸,连道数声“好在没摔着,贞瑾扶住了自己”,嘴上应道:“多谢,贞瑾扶了本王一把,不然本王就要贻笑大方了。贞瑾屡次有恩于本王,本王都不知该如何报答贞瑾了。
真如那戏文里所言,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了。”
时茜轻笑一声,道:“辰王殿下,戏言岂能当真。”
辰王闻得时茜如此作答,心中略有失落,暗忖若是这话出自五皇弟与贞瑾之口,贞瑾或许便不会言其为戏言了吧。
辰王正心猿意马之时,忽闻时茜言道:“辰王殿下,你送到此处即可,无需再送贞瑾我回房了。
贞瑾我那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已然出来寻我了,想必是映日回去告知她们情况,故而她们四个便一同出门寻我了。”
辰王闻得时茜所言,抬头往前望去,果不其然,看到正朝着自己与时茜袅袅而来的春夏秋冬四个丫头。
春杏、夏禾、秋霜、冬梅来到时茜与辰王面前,便向辰王、时茜施礼,继而感谢辰王护送时茜归来,时茜与辰王道别后,便在春夏秋冬四个丫头的簇拥下,如众星捧月般离开,回自己下榻的房间去了。
……
时茜与春夏秋冬四人回到房间后,一边任由夏禾、秋霜为自己宽衣解带,摘去头冠,一边倾听冬雪讲话。
冬雪道:“女公子,春杏正在为你准备沐浴的热水和药包,你泡泡澡,可解乏。
女公子,泡完澡,你想吃些什么?”
时茜道:“我已两日未曾合眼了,现下只想好生睡上一觉。”
冬雪道:“女公子,还是先用些再歇息吧!饿着肚子也是难以入眠的。且饿的时间久了,极易伤了脾胃。”
时茜听了这话,略作思索,道:“那便给我盛半碗粥来吧,这吃撑了也不好入睡。”时茜说完,停了几秒,又道:“冬雪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