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就难以发现小凡这天阶法器的存在。
小主人,他们此时来西周给西周皇帝祝寿不过是顺道罢了,其实他们来西周的主要目的是查明你祖父镇国公鬼仙的传闻究竟是确有其事,还是有玄术高人在装神弄鬼迷惑世人。
其次是,挑拨你与西周皇帝的关系,妄图将你拉拢至东莞,为他们东莞所用。只因,东莞皇帝觊觎小主人你身上的资源了。”
王谦以及其他东莞来的使臣们,看到时茜说完那番话后,突然之间就陷入沉默一言不发。他们的心中都充满了不安和焦虑,仿佛有两个小人在激烈地争吵着。
其中一个小人在大声叫嚷着:“贞瑾伯爵肯定只是在虚张声势而已!她手中根本就没有什么真凭实据!说什么要找死人要口供,这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这个小人坚信时茜只是在吓唬他们,根本不可能做到这样的事情。
然而,另一个小人却在不停地争辩着:“且不论那镇国公鬼仙到底是真是假,但他赐予贞瑾伯爵的花露等宝物,就足以证明他对玄术非常精通,而且肯定是个高手!既然如此,那么与阴魂交流对他来说自然也不是什么难事。”这个小人认为时茜或许真的有办法从死人那里得到口供。
这两个小人在王谦他们的内心深处不停地争吵着,让他们感到十分纠结和矛盾。一方面,他们不愿意相信时茜能够做到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另一方面,他们又无法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这种内心的挣扎使得他们陷入了沉默,不知道该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众人皆沉默不语,整个场面犹如被一股沉重的阴霾所笼罩,令人感到异常压抑。唯一站着的李斯更是如坐针毡,仿佛置身于熊熊烈火之中,备受煎熬。
他心中暗自思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为今之计,也唯有拉下这张老脸,向那贞瑾伯爵的小丫头赔个不是了。”否则,若任由西周的人继续说下去,他们原本想要泼到西周身上的脏水,恐怕就要被西周的人如数奉还了。如此一来,岂不是弄巧成拙?
想到此处,李斯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面带微笑地对萧提刑说道:“萧提刑啊,刚才本官言语有失妥当,还望您大人有大量,多多包涵。
本官在此以茶代酒,向您赔个不是啦。”话音未落,李斯也不等时茜回应,便自顾自地高声呼唤起房中伺候的下人来,吩咐他们赶紧给自己泡上一杯新茶,好让他亲自端给时茜,以表歉意。
李斯的话音刚落,靖王嘴角微扬,似笑非笑地说道:“李大人,您就别为难了。咱们萧提刑可不是一般人,她对茶的要求可是相当高的。
在我们西周,这可是众人皆知的事情啊!萧提刑她呀,要么喝自己亲手泡的茶,要么就是喝她那贴身伺候的侍女泡的茶。
至于其他人泡的茶嘛,她根本不会喝了,也不能往她面前送。所以啊,您就别白费力气了,这敬茶赔罪就算了。”
李斯完全没有料到靖王会如此抢白,他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就像变色龙一样。他心中暗骂,这靖王说的话也太不给自己面子了,这不是说自己连给贞瑾伯爵送茶的资格都没有吗?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羞辱啊!
越想越气的李斯,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不满,他“砰”的一声重重地坐了下来,不再像之前那样站着默不作声。这一落座,仿佛是在向靖王示威,表示自己的愤怒和抗议。
靖王对于李斯落座抗议的举动毫不在意,仿佛完全没有将他放在眼里。这种漠视让李斯心中的防线再次崩溃,他无法忍受被如此轻视。
就在靖王再次开口,质疑闯入落霞郡主下榻房间的凶徒极有可能是他们东莞自己人时,李斯终于按捺不住,出声反驳道:“那蛊师为那凶徒在房间外阻挡我们进入落霞郡主房间营救,这足以证明他们肯定是一伙的!所以,蛊师也完全有动机去划烂被宋王殿下杀死在落霞郡主房间中凶徒的脸,其目的就是为了掩盖其身份。很有可能只要确定了凶徒的身份,就能顺藤摸瓜找到那蛊师!”
李斯的话音刚落,时茜便忍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觉得李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