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体内的那一只蛊虫却截然不同!那只蛊虫实在是令人头疼不已。它能够大范围地扩散传播,这并非是它自身具有强烈的繁殖欲望或者超凡的繁殖能力,而是因为它拥有如同蚂蟥和地龙一般的特殊能力——只需从本体上切割下一小段,便会立即多出一个与安王体内一模一样的蛊虫来。
倘若这只可怕的蛊虫已然成功操控了安王,那么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它极有可能凭借着这种匪夷所思的能力,将这个空间世界中的所有人都一一同化掉!”
时茜听到这番话后,不禁花容失色,颤声说道:“辰宝师哥,这……这也太恐怖了吧!”时茜美丽的脸庞此刻满是惊惧之色,显然被路辰所描述的情景吓得不轻。
这时,路辰耳朵里像捕捉到了夜枭振翅般,敏锐地听到了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他犹如一只察觉到危险的狡狐,赶忙结束了与时茜那仿佛跨越山海的千里传音。随后,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像一只慵懒的猫慢悠悠地回头望去,只见辰王与长风那如苍松般挺拔的身影正寻他而来。
辰王见路辰看了过来,忙得像个急于传达圣旨的小吏一般,大声说道:“昆仑老祖,咱们要准备出发了,就如那即将出征的将士,一刻也不能耽搁啦!”
路辰嘴角上扬,露出如春日暖阳般和煦的笑容,轻轻点头回应,接着起身,步伐好似闲云野鹤,不紧不慢地朝着辰王和长风走去。
而此时,在另一辆如精致鸟巢般的舆车里,时茜宛如陷入了一团乌云之中,脑海里不断盘旋着从路辰那里听来的消息,脸色就像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越来越阴沉难看。跟随伺候在旁的春(春杏)、夏(夏禾)、秋(秋霜)、冬(冬雪)四个丫头,见此情形,脸上都浮现出了如受惊小鹿般的担心神色。
冬雪作为四个丫头里的领头人,就像带领着一群小雏鸟的鸟妈妈,轻轻拉了拉绳子。那清脆的铃声,好似林间的夜莺啼鸣,传入时茜的耳中。时茜转头,目光如寒星般扫向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冬雪见时茜看了过来,赶忙像一只乖巧的小兔子般福了福身,接着做出一个想要靠近时茜身边的请求动作,宛如一只渴望回到主人身边的小犬。
时茜见状,当即如同挥散烟雾一般,取消了自己与四个丫头之间那如透明屏障般的结界。冬雪做完动作后,像一个小心翼翼的探险家,等候了一分钟,然后伸出手,如同试探着未知水域的旅人,做了一个向前伸的试探动作。当她发现手可以伸过去了,那看不见却如铜墙铁壁般的墙消失了,紧接着,耳边传来时茜的声音,好似山涧清泉般流淌:“冬雪,你过来吧!”
冬雪忙不迭地回应,声音清脆得像银铃作响:“是,女公子。”说完,她像一阵轻快的风,快步走向时茜,关切地问道:“女公子,你没事吧!为何脸色变得如此难看,就像一朵即将凋零的花。”
时茜听了冬雪的话,目光像柔和的月光般看了看冬雪,然后越过冬雪,如巡视领地的女王般看向春杏、夏禾、秋霜,视线又像归巢的鸟儿般转回到冬雪身上,扬起一个如三月桃花般的笑脸,轻声安抚道:“冬雪,我没事。刚才我在想此次的差事,验尸这种事,就像在黑暗的深渊里摸索,常人很难接受。何况那是东莞国的郡主,这其中的难度,就像攀登高耸入云的山峰,不小啊,所以……”
冬雪听闻时茜所言,宛如拨云见日般明白了时茜的为难之处。本着为主子分忧的想法,冬雪陷入了思索之中,三五分钟后,冬雪便开了口,说道:“女公子,这东莞国,与咱们西周,本是同根而生的并蒂莲花,后来才各自绽放。
故而,东莞国与咱们西周的情谊,远比摩柯、西弥、西宁、南岳等国之间的关系要好上许多。
因为曾是西周人,所以东莞国对萧家军的喜爱与敬佩,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好似巍峨高山坚定不移。
如今女公子你身为萧家的当家人,这萧家军若还想顶着萧家军的名号,挂萧家的帅旗,可全要看你这位萧家当家人的决断了。
毕竟,萧家军的威名,是萧家先祖越王及几位国公爷在战场上打出来的。而且,萧家军的精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