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呀。但是呢,有些时候圣上面子上还是得装装样子的嘛。
毕竟如果圣上对贞瑾伯爵不好,那镇国公的阴魂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地把手中那些稀世珍宝交出来呢?
要知道,那镇国公已经故去化作阴魂,并非身处阳间之人,圣上对镇国公阴魂是无可奈何,根本无法管束得了他呀。因此,贞瑾伯爵实际上就是圣上用来牵制镇国公阴魂的一枚重要棋子罢了。”
此时,常欢公主缓缓抬起头来,目光凝视着徐福。徐福见状赶忙又开口催促道:“公主殿下,时辰可不早啦,咱们要是再不赶紧动身出发,恐怕就跟不上圣上了。”
……
皇帝将时茜、靖王等一行人亲自护送至国子监门口之后,神色威严地朝着早已在此恭候多时的朴祭酒走去,并与之低声交谈起来。皇帝神情严肃认真,仔细地向朴祭酒叮嘱着一些关于这些学子们入学后的事宜,言语间流露出对他们殷切的期望。交代完毕,皇帝微微颔首示意,然后转身在众多侍卫的簇拥下渐渐远去。
时茜抬头目睹着这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奇妙的感觉。眼前的场景让她不由自主地联想到了现代社会中父母送孩子上学的情景,那种关切与不舍如出一辙。想着想着,时茜竟忍不住轻轻地摇了摇头,嘴角扬起一抹略带自嘲意味的笑容。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小动作,却恰好被一直关注着众人的朴祭酒收入眼底。朴祭酒本就对时茜心存不满,此刻见时茜如此轻笑,更是笃定时茜此举乃是对自己的轻视与不屑。
于是,朴祭酒在心中暗自冷哼一声,暗暗思忖道:“这贞瑾伯爵也未免太过目中无人!不过是机缘巧合之下进了一趟仙府,翻看了几本里面的藏书,仗着自己记性好,将那些书籍硬生生给背了下来罢了。
能背诵几首古诗而已,竟然就敢这般张狂,真当自己有多大能耐呢!哼,那些诗词难道都是她所创作的不成?又有何值得她如此骄傲自满的!”
越想越是气愤难平,朴祭酒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怒火,开口说道:“诸位同学需谨记,这写文章和为人处世之道,绝非仅仅靠背几首诗歌便能轻易掌握的。所以啊,某些人可千万不要因为会背几首古诗词,就自以为是、狂妄骄纵,甚至不把他人放在眼中!”说话间,朴祭酒还特意将目光牢牢锁定在时茜的身上,眼神之中充满了警告之意。
时茜敏锐地察觉到了来自朴祭酒那不怀好意的凝视,时茜毫不畏惧地抬起头来,与朴祭酒对视着。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仿佛能碰撞出火花一般。
朴祭酒眼见时茜竟敢如此大胆地和自己四目相对,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他认为这分明就是时茜公然向自己发起的挑衅。于是乎,朴祭酒原本还算平和的目光瞬间变得锐利无比,犹如两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时茜。
然而,时茜可不是那种任人揉捏的软柿子。她这个人的脾气就像是一面镜子,如果你面带微笑地面对它,那么镜中的人影自然也会回以同样友善的笑容;可要是你用充满恶意的眼神去瞪视它,那得到的必然也是冰冷且带着敌意的回应。
此刻,时茜见到朴祭酒看向自己的目光如此不善,心中的不快愈发强烈起来。她暗自思忖:大家都是人生父母养的,都是第一次来到这个世界上走一遭,凭什么我就得处处忍让于人?难道你是我的父亲或者母亲吗?是养育过我、还是给予过我生命。想到这里,时茜挺直了腰板,毫不客气地质问道:“朴祭酒,您方才所说的‘某些人’该不会是在暗指本爵吧!要不然,您怎么会这样死死地盯着本爵看了这么长时间呢?”
朴祭酒显然没有料到时茜竟会如此直截了当地向自己发问,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但与此同时,他内心深处对于时茜的种种负面看法却因为对方这番毫不掩饰的言辞而变得更加坚定了——没错,这个贞瑾伯爵果然如自己所料,嚣张跋扈、不知礼数!
还未等到朴祭酒给出回应,凭借着小凡的特殊能力,能够听到他人内心想法的时茜,已然洞悉了朴祭酒未曾宣之于口的心声。于是乎,时茜毫不犹豫地再次展开攻势,言辞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