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慧嫔使了使眼色,慧嫔见状
慧嫔见状,心领神会地站了出来。恭敬地向皇帝和太后行了礼,然后娇声说道:“圣上,太后娘娘,虽说圣上有旨准许提点刑狱司的女捕快都要参加宫宴。
但是提点刑狱司一个小小的捕快的情况,圣上那里会知晓。那李锦绣是提点刑狱司的捕快,可她脸上有块胎记,实在吓人,还是血红色的,这在宫宴之上总归是不雅观的。
而且民间都说脸上长胎记者乃不祥之人,她出现在这喜庆的宫宴上,怕是会冲撞了太后娘娘和各位贵人的福气呀。”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犹如鹰隼般的目光,冷冷地扫了一眼慧嫔,心中不禁涌起一丝不悦。此时,时茜轻盈地走上前来,宛如一只高贵的仙鹤,先对着皇帝优雅地盈盈一拜。“圣上,太后娘娘,微臣以为慧嫔娘娘此言谬矣。
李锦绣虽有胎记,但绝对不是什么不祥之人,她到了提点刑狱司任职之后,与微臣还有提点刑狱司里的每一位同僚频繁接触,形影不离,一同吃饭、查案,共同学习,微臣与提点刑狱司的众人皆安然无恙,这无疑证明了李锦绣绝非不祥之人。
圣上的旨意是让提点刑狱司所有女捕快来参加宫宴,若仅仅因为外貌和那子虚乌有的谣言,就剥夺她李锦绣参加宫宴的权利,岂不是有失公允,也会令其他将士心寒。”
皇帝听了时茜的话,犹如醍醐灌顶,沉思片刻后频频点头,“贞瑾所言甚是,朕既已下旨,岂有因这等缘由而更改之理。”
慧嫔一听,脸色霎时变得苍白,又道:“郡主贞瑾伯爵前两日不是如那沉睡的雄狮般,一觉睡过去便再也醒不过来,还因此昏迷了两日嘛,郡主怎知不是李锦绣她刑克的呢。
若不是李锦绣她刑克郡主贞瑾伯爵,那为何郡主贞瑾伯爵头天还如那朝气蓬勃的猛虎,生龙活虎地上早朝与圣上、诸位大臣议政,这第二天却如那病恹恹的绵羊,醒不过来了呢。”
皇帝听了,慧嫔的话犹如一把利剑,直插皇帝的心房,皇帝也不禁陷入了沉思。时茜见状,急忙解释道:“圣上,微臣昏迷之事,绝非什么刑克。微臣愿以自己的性命担保,微臣会睡过去,醒不过来,是因为受到惊吓,犹如那被惊飞的小鸟有些魂不附体,做了噩梦,而微臣之所以会做噩梦,是因为微臣看了靠山村那些人行刑被砍头的惨状。
关于这一点,圣上可以找昆仑老祖来问一问。微臣做噩梦时,大舅舅和表哥把昆仑老祖请到府里,替微臣收惊安魂。”
皇帝点头道:“此事朕知晓。你大舅舅先来求的朕,然后是朕与你大舅舅一同去请的昆仑老祖。”
时茜听了皇帝的话,忙接着说道:“圣上明鉴!昆仑老祖他老人家德高望重、仙风道骨,可以为微臣作证,微臣当时真真是被吓得魂不附体,绝非是什么所谓的刑克所致。
所以,微臣那事儿着实怪不得李锦绣。再者说了,那天前去刑场观看行刑之人可不止微臣一人呐,提点刑狱司的女捕快们都去了呀,结果她们一个个都安然无恙。
回想起此事,微臣实在是羞愧难当啊!当初提议要去观行刑的人正是微臣自己,还美其名曰想要借此机会练练提点刑狱司所有人的胆量,以防日后出现场的时候会被吓得晕厥过去。
如今看来,敢情就只有微臣这胆量需要锻炼呐,其他众人的胆量可比微臣强多啦,日后要是真有谁在现场被吓晕过去,那恐怕也就只能是微臣我喽!”
皇帝听闻此言,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而后和声说道:“贞瑾,你贵为的郡主,本无需亲临案发现场。你只需代替朕坐镇于提点刑狱司便可。”
时茜微微俯身,向着皇帝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标准的礼节之后,缓声道:“是,微臣谨遵陛下旨意。”话音落下,时茜直起身子,腰杆挺直如松。
然而,仅仅过了短短一两分钟的时间,时茜再次朝着上方端坐着的皇帝和太后盈盈下拜,并轻声说道:“圣上、太后,有关那胎记之事,微臣曾于仙府所藏之典籍当中读到了一种与慧宾娘娘身上胎记截然不同的阐述观点。
微臣观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