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道:“爱妃莫急!昆仑老祖年事已高,紫涵的手术他做了三个时辰,此时必定疲惫不堪,咱们稍作等待。”
福王与福王妃话音刚落,休息室的门缓缓从里面推开了,季云鹏从里面走了出来,福王见状,急忙问道:“季大人,你师尊昆仑老祖可安好。”
季云鹏答道:“福王殿下,师尊做了三个时辰的手术,已是精疲力竭,如今正在里面打坐调息,稍作休憩,不便见王爷。
师尊知道王爷、王妃爱子心切,着急了解紫涵郡王的情况,便让下官出来与王爷、王妃讲解。”季云鹏说完停了几秒后又继续道:“师尊此时在房中歇息,咱们在门外说话,多有打扰,王爷还请移步一旁说话。”
福王忙道:“应该,应该。季大人,这边请。”
福王等人走到离休息室门稍远一些的地方便驻足,压低声音仿若蚊蝇般说道:“季大人,你师尊昆仑老祖可有交代,我儿紫涵何时能够随本王回王府?”
季云鹏拱手作揖,轻声回答道:“回王爷话,紫涵郡王需七日之后方可离开这无菌室,离开无菌室后,紫涵郡王还需在醉红尘里小住一两个月,直至伤口完全愈合,方能回王府。”
福王听了季云鹏这话,如遭雷击般愣住了,一分钟后与福王妃对视一眼,才如梦初醒般开口道:“季大人,你师尊昆仑老祖不是说紫涵的手术很成功吗?”
季云鹏颔首应是,福王便继续道:“既然如此成功,为何紫涵的伤口需要一两个月才能完全愈合。
贞瑾伯爵为他人做手术时,只需一个时辰,那人便能活蹦乱跳了。”福王说完这话没多久,便如醍醐灌顶般惊觉自己说错话了,忙朝季云鹏作揖,表达歉意。季云鹏往一旁侧身避了避,道:“王爷不必在意,你方才说的话,虽对师尊略有不敬,却也是实情,师尊定然不会为此事记恨怪罪王爷。
王爷你方才所言,那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贞瑾伯爵给人做手术,病人术后伤口能快速愈合,是有缘由的。
而此根本缘由乃是贞瑾伯爵手中有一法器,而那法器能让伤口快速愈合。那法器是天阶法器,能将灵力注入伤口中,注入伤口的灵力化作生命活力,方能让伤口快速生长愈合。
贞瑾伯爵那样的法器是举世无双的,所以本官的师尊没有这样的法器。”
福王:“那昆仑老祖为何不与贞瑾伯爵借那法器一用呢?”
季云鹏娓娓道来:“那可是法器,而且是天阶的,它灵性十足,还会认主呢。贞瑾伯爵是它的主人,所以它才会心甘情愿地听命行事。
可不是随便什么人,把它拿在手里,它都会乖乖听话的。要是它不愿意听命,那它就只是普通的银针,毫无用处。
倘若有人妄图威胁强迫它,它便会像一条凶猛的毒蛇,钻进你的身体里横冲直撞,别看它只是一枚小小的银针,要取人性命简直易如反掌。”季云鹏在心里暗自嘀咕,那可是缝尸针,除了与它契合的小师叔,谁敢碰啊。
福王听了这话,恍然大悟,连连点头,道:“原来如此。”说完之后,赶忙又向季云鹏赔礼道歉,道:“季大人您是昆仑老祖的爱徒,还烦请您代本王向昆仑老祖解释,本王绝无冒犯之意,只是说话不经大脑,说错话了,若是昆仑老祖肯原谅,本王愿给他敬茶谢罪。”
季云鹏宽慰道:“王爷不必忧心,师尊他早已看淡名利,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福王听了,还是朝着休息室的方向恭恭敬敬地作揖三次,以表歉意,道:“季大人,那本王与王妃何时可以见一见紫涵?”
季云鹏道:“现在就行,不过只能王爷与王妃进去,而且进去时王爷、王妃要穿上防护服。”福王疑惑道:“季大人,何为防护服?可是昆仑老祖做手术时穿戴的那些?”
季云鹏道:“正是。”
福王与福王妃在仆人的侍奉下,如同披上了一层坚不可摧的战甲,穿上了防护服。季云鹏又郑重地向福王及福王妃嘱咐道,切莫在里面逗留太久,毕竟紫涵郡王刚刚做完手术,也需要静心休养。
福王及福王妃颔首应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