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用是吧。”
兵部尚书魏保兴听到时茜竟然猜透了他内心的想法,不禁有些惊讶,但他毕竟是官场老手,即使心中有所波动,表面上依然镇定自若地说道:“萧提刑啊,你可真是误会我了呀!如果真的已经成功打造出了那些兵器,又怎么可能会舍不得拿出来呢。你刚才也提到了,这些制造兵器所需的特殊材料实在太难寻找了,正所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兵部现在缺少这种关键材料,自然也就无法生产出那种理想中的兵器了,请萧提刑多多包涵啊!”
时茜毫不示弱地回应道:“这件事本官绝对不能包涵!提点刑狱司的女捕快们同样也是捕快,如果她们在执行任务时没有称手的兵器,万一遭遇凶残的歹徒该如何应对?难不成要让她们赤手空拳地与敌人搏斗,或者只能依靠抓挠和撕咬来防身吗?
魏大人,有句丑话说在前头,我身为提点刑狱司的主官,对于配备兵器一事态度非常坚决。
你必须将这些兵器调拨给我们,否则,本官将会率领提点刑狱司的所有人天天前往刑部讨要兵器。
倘若因此事而耽误了提点刑狱司的正常公务,那么无论采取何种手段,我都会设法让你们兵部受到牵连。
一哭二闹三上吊,你信不信这些手段我让人每天在兵部给你演一遍哦!魏大人,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
皇帝听了时茜后面的话,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心里想贞瑾此时的样子活脱脱就是其祖父镇国公在世时的样子,皇帝轻咳一声掩饰方才的笑声,端起杯子用杯盖轻抚茶汤,等心情恢复平静后,才把杯子放下,镇定自若地命徐福换茶。
魏保兴被皇帝那声笑打断了,呆愣站在原地没有说话,时茜也没有说话,而大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咳嗽声,直到皇帝放下手中的茶杯,命徐福换茶,咳嗽声才停歇。
皇帝决定和稀泥谁也不帮,道:“贞瑾说的没错,女捕快也是捕快,这佩刀应该给,毕竟,这兵器有银钱也没处买。
但是贞瑾,魏尚书说的也是实情,材料难找,兵部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所以贞瑾,你就算让人每天去兵部那上演一哭二闹三上吊也无济于事啊!没有材料就是做不了啊!”
魏保兴:“圣上所言极是。爵爷……萧提刑,你看这样解决行不行?兵部里有些匕首、短刀拿去防身,吓唬吓唬人……”
时茜打断魏保兴的话,道:“魏大人,你也知道匕首、短刀是吓唬人的,拿这种武器,死的岂不是更快。
女子在力量、身高等方面本就逊色于男子,若拿个短刀跟男子近身搏斗,那不就是白白送死……”
魏保兴:“萧提刑,不是本官瞧不起女子,女子拿着长刀不近身搏斗,那也不占优势。”
时茜:“我知道啊!所以才说需要趁手合适的兵器。”
魏保兴:“但是这样的兵器确实不好锻造。给你们拿着那长刀吧,遇到贼时,一个没拿稳,会不会出现没伤到贼倒把自己伤了的情况呢。”
时茜:“魏大人莫不是在打趣我们?要不现在就让提点刑狱司的两个女捕快,与兵部的人比试比试,看看她们能否握紧刀,能否砍伤砍死人。要不,连本官也一同试试好了。”
皇帝:“休要胡闹!贞瑾你可是西周的一品郡主,谁敢与你动手,再说贞瑾,你会武功吗?”
时茜:“贞瑾不会内功,但学了一些招式,祖父说遇上坏人的时候,逃跑保贞瑾自己的小命够用了。”
皇帝:“哦!逃跑?那是什么招式?”
时茜:“这招式名字倒是好听,叫神行百步。不过,贞瑾只学了点皮毛,不敢叫这名字,另外起了个名,叫脚底抹油。”
“哈哈~”大殿上的人哄堂大笑,皇帝也笑得直拍桌子,止住笑后:“贞瑾,镇国公他为老不尊啊!怎么教你这些事?这不是把贞瑾你教坏了吗?”
时茜:“祖父说贞瑾是女子,打不过逃跑不丢脸。后来,祖父又说逃的速度够快,也能制敌杀人。”时茜在心里默念,当然说这话的不是鬼也不是祖父,而是鹤九师哥和亲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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