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处理掉南星。南星对自己搜身的事,皇帝竟然也很生气,觉得此事南星也在打他的脸,这可真是让他也被咬了一口啊。被自己养的狗反咬了一口,真晦气。
时茜连忙说道:“贞瑾,一切都听从圣上的旨意吧。”
皇帝听到时茜这句话后,心中的怒气稍稍减少了一些,但仅仅只持续了短短几秒钟而已。就听到李戈大声说:“贞瑾不仅是西周地位崇高的正一品郡主,更是刑部提点刑狱司的主管官员!而南星不过只是提点刑狱司中的一名小小捕快罢了,竟敢以下犯上,这种行为实在难以宽恕。
若不施加惩罚,那所谓的杀威棒岂不是形同虚设?如此一来,规矩岂不是被彻底破坏,执法又如何能够严明?到那时,你作为主管还能有何威信可言?”
时茜道:“祖父,您踹了南星几脚,而茜儿也赏赐给了她一个耳光,这样就算处罚过来吧,”
李戈却毫不退让地回应道:“那不能算数。”
正当皇帝准备发怒之时,他突然想到李戈所言确实不无道理,于是便命令刑部尚书按照西周的法律来处理此事,对南星处以杖责之刑,以此作为警示,防止其他人效仿。
南星被拖出帐篷去由刑部的捕快行刑,李戈与皇帝说自己要去监刑,于是便看到帐篷门帘犹如被一双无形的手掀起,然后又缓缓放下。
皇帝看了一眼徐福,徐福试探性地唤了一声,镇国公,帐篷里无人应答,两分钟过去,时茜道:“徐公公要找祖父吗?祖父方才说要去监刑,现在应该不在帐篷里。
要不要,贞瑾命映日跑一趟,把祖父请回来。”
皇帝:“不必了,小福子,你若有事要找镇国公,就去行刑的地方找他。”
时茜听了皇帝这话,心中暗暗怼道:皇帝又耍这样的小心眼,有意思吗?
徐福领命走出帐篷往行刑的地方去,过了一会,李戈用魔音符箓与时茜道:“茜儿,狗皇帝是不是担心我还在帐篷里,所以让这死太监来缠着我。”
时茜:“皇帝是担心哥你跟着进山洞,毕竟你现在是扮鬼穿着隐身斗篷,他们看不见你。
哥,茜儿不打算跟他们进山洞,那山洞里该藏的藏了,该毁的也毁了,就是一些黄金、首饰还有些名贵摆件。”
李戈:“便宜那狗皇帝了,这下他的私库又丰盈了,依哥说,那些黄金、摆件就该多拿点,留个三分之一给他就够了。”
时茜:“那些财宝的事靠山村那些人知道内情的,留少了怕糊弄不过去。”
李戈:“靠山村的人有多久没到这山谷了,哥猜他们也就知道有宝藏,至于宝藏是多少,他们恐怕没数吧。
罢了,咱们也不差这些东西,给就给了。
茜儿,不想去就不去,随你自己的心意便好。
茜儿,你告诉哥,你的手真没受伤,不是怕哥担心,不说实话。”
时茜:“茜儿的手真没事,我就是用了哀符箓。”
李戈:“茜儿,你师门怎么有这奇怪的符箓,这让人哭的符箓有什么用处。”
时茜:“哥,我学这符箓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现在我觉得还是有用处的,你看今天,我若是不哭,今天这事,狗皇帝非记我一笔不可,可现在,狗皇帝心里对我还有些过意不去。”
李戈:“他会过意不去?不是,他就应该过意不去。南星是他养的狗,把你给咬了,他心里要是没半点过意不去的意思,那他就是个混蛋。”
时茜以手受伤为借口,向皇帝请求留在帐篷内休息,这让皇帝颇感意外,皇帝没有立刻答应时茜,将她晾在一边好一会儿,直到手上的茶喝完,捕快来到帐篷外禀告山洞内的异味已消散,所有人都准备妥当,皇帝才开口同意时茜留在帐篷里。
皇帝晾着时茜的时候,凤显霖用魔音符箓问时茜为什么不随皇帝入山洞寻找宝藏。
时茜:小叔,圣上不信任萧家,忌惮祖父,所以圣上其实并不想让贞瑾一起去寻找宝藏,但他不能说,因为他有求于我,需要我的医术保辰王殿下的性命,需要萧家军和萧家的帅旗震慑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