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了众大臣的道贺,说道:“贞瑾初来乍到,日后还请诸位多多关照。”
“那是自然,贞瑾伯爵,以后大家就是同僚了。”
“这以后是叫贞瑾伯爵呢,还是叫萧大人呢……”
李戈插嘴道:“那自然是叫贞瑾伯爵了,圣上金口玉言,贞瑾即便担任了提点刑狱司,也仍是西周正一品郡主贞瑾伯爵。”
“今日乃老夫孙女的大喜之事,老夫这就前往醉红尘,安排下人备上几桌酒席。在座的若是不嫌弃,离宫后,不妨一同前往醉红尘喝酒、吃饭、赏景、看戏。”
时茜用魔音符箓与李戈传话道:“多谢哥!”
大臣们听到有新戏可看,都喜出望外,连忙问道:“镇国公,醉红尘的新戏叫何名?”
李戈答道:“《提刑官》。”
大臣们一听“提刑官”三字,面上虽不动声色,心中却都犯起了嘀咕。这镇国公莫非是要拿他们出气?让他们看提刑官的戏,不就是看验尸吗?这分明是故意刁难他们。看了验尸,哪里还能吃得下饭……
大臣们面面相觑,心中暗自叫苦,都在想自己能不能不去。“你敢不去吗?这镇国公鬼魂比圣上更难对付,要是不去,晚上祖宗岂不是要来托梦,或者拿板子抽自己一顿。”“镇国公活着的时候,会给人套上布袋打一顿,死了连布袋都省了,直接打你也看不见他。”
大臣们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望向那裂开的柱子,身子忍不住颤抖了一下,不去是不行的。
李戈见状,沉下脸来,道:“怎么,老夫请各位大人吃饭看戏,你们还不乐意了?”
徐福匆匆赶来,听到李戈的声音,一直悬着的心,这才落了下来,说道:“镇国公,您还在呢。”
李戈却打趣道:“老夫已经走了,不在这儿了,徐公公怕是听错了,方才说话的可不是老夫。”
徐福忙说道:“镇国公您可千万别跟老奴开玩笑了啊!”
李戈问道:“徐公公,圣上让你来跟老夫传达什么旨意呢?”
徐福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圣上说了,这根柱子既然是镇国公您打坏的,那就得想办法把它修复好。否则的话……”说到这里,徐福略微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否则的话,贞瑾伯爵提点刑狱司那边的俸禄就要被扣光咯!”话音刚落,徐福转身就像兔子一样撒腿跑开了。
李戈过了好几秒才回过神来,他气得大吼一声:“徐公公,你急着跑什么呀?难不成后面有鬼魂追赶你吗?”
站在一旁的某位大臣听到这句话后,压低声音嘟囔起来:“可不就是被鬼追,镇国公如今就是鬼啊!要是跑得慢些,恐怕就要被鬼给追上喽!”其他几位大臣听到这番嘀咕,也都忍俊不禁,纷纷笑出了声。
……
醉红尘,时茜眨巴着大眼睛,疑惑地问道:“提刑官的戏究竟是何时开拍的呢?为何茜儿从未听闻过此事呢?”李戈微微一笑,轻点着时茜的额头,回答道:“傻妹妹,自然是未曾开拍了。”
时茜愈发不解,追问道:“既无新戏,那哥哥又为何要说要邀请大臣们观赏新戏呢?”
李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笑道:“嘿嘿,这便是策略所在啦!当我告诉他们将设宴并上演一部新戏时,他们是否皆欣喜若狂?然而,待我提及这部新戏名为《提刑官》后,再瞧瞧他们的神情,瞬间变得如丧考妣,仿佛吞下一只恶心至极的苍蝇一般。
哥哥我虽不懂读心之术,但从他们那变幻莫测的脸色中,也能猜出个七八分。想必他们定是在暗中诋毁妹妹你呢,一定是在嘲讽所谓的提点刑狱司不过就是区区一个验尸的仵作头头罢了。”
时茜心中暗自思忖,哥哥果然洞察人心,所料丝毫不差。时茜不禁感叹道:“哥,你说得没错。可是今晚他们若是前来,我们该拿什么给他们看呢?让爷爷失信于人总归不好。”
李戈:“茜儿,你放心,他们求之不得没人提看戏的事呢。咱们不谈戏,他们高兴还来不及。
不过,戏虽没拍,但可以给他们来上一段。
茜儿,临出宫时狗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