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吩老门房紧闭门户,在自己回来之前,任何人叫门都不得开启。
安排好家中事宜后,凤显霖便随李公公进宫面圣。临行前,他还“好心”地提醒清河郡主,让她尽快去刑部报官,早日将贼人捉拿归案,以便追回被盗之物。
清河郡主听到凤显霖这番话,脸色骤变,心中暗骂:“这个该死的野种,一定是故意的!”
……
皇帝坐在龙椅上,仔细阅读着刑部尚书呈上来的奏折,脸色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他皱起眉头,心中暗自思忖着什么,随即毫不犹豫地命令身旁的徐福立刻派遣使者前往宣召凤显霖进宫觐见。
徐福领旨后,迅速安排人员前去传达旨意。然而,就在派出的公公刚刚离开不久,一名金吾卫匆匆赶回宫中。只见那名金吾卫恭敬地单膝跪地,将手中紧握的物品高高举起。徐福见状,连忙拿起一个精致的案托走上前来,示意金吾卫将所持之物放置于案托之上。
金吾卫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物件轻轻放好,然后退到一旁。徐福则端起案托,稳步走向皇帝所在之处。徐福来到皇帝跟前,双膝跪地,双手稳稳地托起案托,高举过头,以便皇帝能够清楚地看到其中的东西。
皇帝定睛一看,原来案托之中摆放着一块令牌。皇帝拿起这块令牌,仔细端详片刻,随即将其丢回案托,淡淡地说道:\"毁掉它吧。差人去凤仪宫,告知皇后娘娘,那件事已办成,让皇后娘娘不必再为此事忧心了\"
这简短的一句话,透露出皇帝对这块令牌的不屑与决绝。仿佛在他眼中,这块曾经象征着某种权力或意义的令牌已经失去了价值,甚至可能成为一种隐患。而徐福则默默地接过案托,准备按照皇帝的旨意执行后续的任务。
……
醉红尘伙房内,时茜看着众人低垂的脑袋,轻声说道:“大家不必如此,你们并没有犯错。只是如今天气炎热,鸡仔饼、春卷不易存放。若是放置超过一天,鸡仔饼、春卷中的油脂便会渗出,食用时就会有一股油发腻的味道,让人难以吞咽。”
听闻时茜所言,伙房众人纷纷抬头,凝视着时茜。见时茜脸上写满真诚,他们才如释重负。时茜吩咐完毕,便与李戈一同离开了伙房。
回到地都的房间,李戈疑惑地问道:“茜儿,你为何如此肯定是油出了问题呢?”
时茜眨着眼睛,娇声说道:“哥,我想吃沙冰。”
李戈本想拒绝,因为玉坤苼曾说过,女孩子要少吃冰冷的食物。然而,看着时茜那期盼的眼神,拒绝的话语却难以出口,只得道:“那好吧,但不能多吃,只能吃一两口哦。”说完,他便吩咐长歌去冰库取一小块冰回来。
时茜见李戈答应给自己吃沙冰了,并且吩咐让长歌去取冰,心中欢喜,脸上立刻洋溢出满足的笑容。李戈无奈地摇摇头,说道:“你呀,真是个小馋猫,记住,只能吃一两口哦。”
时茜乖巧地点点头,应道:“嗯,我知道啦,哥。哥是因为只有清河郡主提出鸡仔饼、春卷有问题,才会产生那样的怀疑吧。”
李戈微微颔首,时茜继续说道:“哥,去伙房时,咱们不是先看了鸡仔饼、春卷每天的销售量账本吗?你有没有发现,小份的鸡仔饼、春卷卖得多,大份的却很少有人买。
而且,买鸡仔饼、春卷的人家在醉红尘都有专属房间。她们买了这两种点心后都在醉红尘食用,毕竟醉红尘有小天这阵灵,食物当然不会那么快变质。
清河郡主就不一样了,她没有多余的银钱在醉红尘开专属房间。”
李戈疑惑道:“那也不对啊!皇后、太后、公主、王爷们在醉红尘有自己的专属房间,但是他们不会在醉红尘常住,也会购买鸡仔饼和春卷带回醉红尘外的府邸食用的呀,可他们也没提出食物变味的问题啊!”
时茜笑道:“哥,你忘了,这些人手中有藤篮、漆器,这些东西蕴含灵力与阵法,能保证放置其中的东西几年甚至几十年都不变味。”
李戈一拍脑袋:“嘿!哥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长歌的声音传来:“小主子,冰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