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辈的威风。
哼!可笑,爷爷在世时,就已经不认她那死去的相公为义子,和他断绝关系了。
再说清河郡主那死鬼相公跟我们根本就不同姓,她清河郡主无非是觉得本爵是个无依无靠的孤女,好欺负,就想趁机巴结过来,妄图给本爵当长辈,占本爵的便宜。
她清河郡主打得一手好算盘,本爵没直接动手抽打她就算是仁至义尽了……”
“茜儿,既然你心里有数,那哥哥就放心了。”忽然,李戈的声音从远处传来。时茜闻声转过头去,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对着李戈说道:“哥哥,你来啦!你看茜儿穿上这郡主朝服好不好看?夏禾她们都说茜儿穿上朝服后,宛如父亲当年在世,活脱脱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将军呢!”
李戈温柔地回答道:“当然好看啦,茜儿穿什么都美若天仙。
茜儿的相貌本就与父亲酷似,穿上等同郡王的正一品郡主朝服,更是英姿焕发,颇有父亲当年的风采。”
时茜瞄了一眼李戈手中的隐身斗篷,娇嗔道:“哥,你难道打算扮成爷爷的鬼魂,与我一同进宫护我周全吗?”
李戈伸手轻触时茜的额头,微笑着点了点头,“哥绝不能再让任何人欺负你。若在宫中清河郡主胆敢为难你,对你恶语相向,你就离她远些,哥要掌她的嘴。
茜儿,你只需在一旁看着,待看够了,动动嘴皮子假意劝诫一句即可。哥身披隐身斗篷,扮作爷爷,教训她清河郡主,自然毫无问题。茜儿,你是金贵的姑娘,又是郡主,尚未出阁,万不可动手。”
时茜:“哥,你放心,我才不会动手打清河郡主呢,作用力是相互的,我用手打她,我的手也会疼的啊。”
映日:“小主子莫忧,有映日在呢,无需爵爷亲自动手,映日来。”
夏禾等人:“奴婢也可以动手,不劳烦爵爷亲自动手。”
……
凤仪宫,皇后满脸厌恶地看着跪在下方,干嚎不掉泪,假哭做做样子的清河郡主,心中忍不住暗暗翻白眼,这清河郡主说贞瑾伯爵毒害她,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贞瑾伯爵害她清河郡主能有什么好处?再说了,贞瑾压根就没把清河郡主放在眼里。
单就两人的品阶而言,贞瑾可是正一品郡主,位同郡王,而清河郡主不过是五品末流。若非当年圣上需要一个皇家郡主嫁给肖天禄,以安抚肖天禄,似她这等品阶的,根本没资格进宫面见自己。
皇后心里暗自思忖着,是时候该将清河郡主手里那块进宫的牌子收回来了。清河郡主在肖天禄死后,娶了一位落魄书生为郡马,已经与肖天禄再无瓜葛。
不对,清河郡主与肖天禄育有一子,只是,那孩子真的是肖天禄的种吗?皇后不禁瞥了一眼是圣上的吧。
皇后连忙摇头,将这个荒唐的念头抛出脑海。皇帝或许不够专一,但绝不至于做出如此卑劣之事。
也难怪自己会这么想,清河郡主的那个儿子简直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然而,这样的一个废物,圣上为何还要赐予他一个爵位呢?虽说只是一个封号,没有实质的封赏,但……
清河郡主已经哭了好久,也跪了许久,心里不由打鼓皇后娘娘为何还不让人将自己扶起呢?若不是皇帝和太后都不肯见自己,她也不必到凤仪宫来恳求皇后娘娘了。
自己是不是做错了?皇后娘娘的嫡子,那位神秘莫测、从未在众人面前露过面的辰王殿下,据说如今住在醉红尘。前些日子,还有人传言说辰王殿下正在相看贞瑾伯爵,要纳她为侧妃。不过,这件事才传了没两天,就遭到了圣上的警告,于是大家都闭口不谈了。
难道真有辰王这号人存在吗?若没有,皇后娘娘又凭什么能稳居中宫之位呢?这辰王连自己的成亲大典都未现身,只有辰王妃一人完成了拜堂仪式,而辰王妃还是皇后娘娘的亲外甥女。
贞瑾伯爵乃是萧家这一脉仅存的独苗,如果皇帝与皇后没有厌恶萧家并欲对其斩草除根,自己又怎会心甘情愿地嫁给肖天禄那个莽撞之人当继室呢?
想当初,正是由于皇帝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