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要跟着许柏豪,不能让他离开他们的视线。许柏豪有些为难,他告诉兵士们,他与春满楼的老鸨约定好了,如果只有他一个人去取毒方,老鸨就会交出毒方;如果有人陪同,老鸨就无论如何都不会交出来。
两个兵士听了,面面相觑,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其实南丰并没有要求他们一定要盯紧许柏豪,不许许柏豪离开他们视线的吩咐,是他们担心许柏豪会逃跑或者随便拿个草头方糊弄人。
许柏豪也看到两个兵士的犹豫不放心,便一再表示自己不会跑,自己能跑哪去,城门已关,而且女儿素心还在南家,他自己一个人是不会跑的。“南将军已经同意拿到毒方,就派人送许某与女儿出城,许某怎么会跑呢。”
“好吧,就信你一次。许大夫,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为难我们兄弟俩。我们兄弟俩可是粗人,你若敢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被我们抓到,免不了一顿打,你的女儿素心就死定了,还有你与南老夫人、还有你女儿素心姨娘的那点丑事,就都瞒不住了。”
许柏豪说道:“两位小将放心,许某不会耍花样。”
……
许柏豪一个人在老鸨的房间里等着老鸨回来,去寻老鸨的人离开没多久,房间外走廊就传来脚步声及老鸨与人打招呼说笑的声音,没一会老鸨就满面春风地推门进入房间。
许柏豪看到进来的老鸨,脸上露出了委屈心酸的表情,跪着走向老鸨喊了声娘眼泪就流了出来,老鸨方才见儿子的好心情没了,脸上的笑容也凝固了。
老鸨看许柏豪这样知道出事了,扶起许柏豪说道:“福头,儿出了什么事?”她的声音充满了关切和担忧。许柏豪抬起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悔恨。他将自己与南老夫人偷情生下女儿素心、后又因不知女儿素心的身世,与女儿乱伦偷情被南丰抓奸在床的事简短与老鸨讲述了一遍。
老鸨听完哭了一会,就把许柏豪交给自己保管的毒方找了出来,交给许柏豪说道:“儿你与素心先走,离了上京后先找个地方安顿等等娘,娘把这生意转人后,就去寻你们,咱们回老家,买几亩地,娘守着你们过日子。”
许柏豪擦擦自己的眼泪,又拿出干净的手绢,帮老鸨擦擦眼泪,一边擦边安慰老鸨:“等回了老家,娘你在家里帮儿看着素心,儿子到外头给人看病赚钱给你养老。娘,福头对不住你。
你当初把儿送走,后又花了大把银子让儿到药铺里做学徒,想着让儿学门手艺,让以后儿子孙子都清清白白堂堂正正做人,儿却走了歪路……”
老鸨:“这不怪福头,我儿。是娘做的这营生造孽……不说这个了,福头,一会你到后院时把月娘带走,这是月娘的卖身契,让她给你做个妻吧,她把自己的脸毁了,保了自己的清白,她身子还是干净的。你一个男子,没办法照顾素心,带着月娘吧。”
许柏豪连连应是,老鸨拿出一件旧坎肩让许柏豪穿上,告诉许柏豪,自己这辈子赚的银钱大部分都缝在这坎肩里了,让他不管什么时候都不要把坎肩脱下。
……
许柏豪把毒方交给兵士,其中一个兵士拿着毒方看了好一会没说话,一旁的另一个兵士性急忙问道:“怎么样?有没有问题?”
“这确实是一张药方子,不过我没看出有什么问题。”
“许大夫,你可别耍我们兄弟俩。”
“两位小将,许某没耍你们,这确实就是那张毒方,只要把它与南老将军当年那张真药方一比对,就知道其中的玄机,就能证明南老将军确实是被人下毒害死的。”许柏豪说道。
“再信你一次,走吧。”
哎!等等。
许大夫,她是谁?”
“这是许某新买的媳妇……”
“不错啊!可以啊!就进去那么一会,多了一个媳妇。”
“许某一个男子,不能近身照顾女儿素心,所以……”
“行了,咱们不管你这闲事,走吧,将军等着咱们回话呢。”许柏豪听了兵士的话松了口气,忙对一旁的月娘说:“跟上,一会到了南家,你就在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