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难过,感觉妹妹心情还挺好于是就说道:“茜儿没事,这不就说明茜儿确实弹的不错。”
路辰在心里说不错个屁,是混沌在乎时茜这个刚认识好不容易的玩伴拼命忍着,可他确实提心吊胆,万一混沌发火,自己一没拦住,伤了师妹,那就是天大的事了。
李戈看路辰也是担心妹妹受伤才着急,赶忙抱歉地一笑,说道:“你也别生气了,我就这么一个妹妹,在我眼里妹妹就没有不好的,所以我没骗你,说的那就是实话,妹妹她琴弹的确不错。”
路辰听到李戈一直强调时茜弹的不错,顿时瞪大眼睛,心里想:原来李戈说的不错指的是师妹没有弹错。
李戈看着瞪大眼睛的路辰,知道路辰明白自己说不错是什么意思了,又坏笑地说道:“还有那教茜儿弹琴的先生就是我。”
路辰听了李戈的话,抬脚就朝李戈踹去,李戈边笑边躲,把这当成饭后运动消食。路辰踹人的动作,就像饿虎扑食一般迅猛,而李戈躲避的动作,则像狡兔一样敏捷。他们的身影在庭院中穿梭,仿佛是一场灵动的舞蹈。
……
南老夫人在醉红尘主楼大门外等了大半天都没有看到南将军一家出来,又累又饿的她有些撑不住了。她开始明白,这样守着不是办法,南将军一家四口在里面有吃有喝,一辈子不出这主楼大门都没关系,但自己不能在这主楼大门守一辈子啊!也不需要守一辈子,只需守上三天,自己就要饿死了。
闯进去找南将军一家?不行,这是贞瑾伯爵的地盘。南老夫人摸了摸脸,想起昨夜贞瑾伯爵刚让人掌她嘴,若这会她又再犯事,只怕贞瑾伯爵会立即把她带到太后面前,褫夺她诰命的身份。
贞瑾伯爵可是正一品郡主,太后就住在这醉红尘中,她若失礼,那太后也会恼她的。不行,不能在这醉红尘闹事,丢了诰命还是小事,闹不好会丢命。南老夫人打了自己脸一下,自己光想着怎么报复南将军了,把这忘了。
先回南家,南丰他还能在醉红尘躲一辈子?只要南丰没有证据证明自己不是她的亲生母亲,南丰就别想摆脱自己。自己就永远是南老夫人,南家说一不二的人。南丰,你给我等着。
南老夫人犹豫了一下用手推了一下醉红尘主楼的琉璃门,心里嘀咕这琉璃门好奇怪,自己还在里面的时候,明明能清楚看到外面的景致和人,可等她被赶到门外后,在门外却看不到里面的情况,这就是那些人说的魔术镜吗?
琉璃门被南老夫人推开后,南老夫人看到大厅里的人,那些贵妇看到南老夫人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南老夫人在门外守了大半天,进出的醉红尘的贵妇人看到了都忍不住询问,一问之下就知道了南老夫人的劣迹,南老夫人护小妾帮小妾害当家夫人及对南将军这儿子不上心的事早在上京城贵人圈里传开了,所以贵妇们都不喜欢南老夫人。
南老夫人尴尬的冲着那些投来异样眼光的贵妇人们笑,南老夫人还记得那警告,没有贞瑾伯爵的允许,她不能再踏入醉红尘主楼大厅,因此南老夫人没敢往里走,对青尧说道:“青尧姑娘,你能不能过来一下,老身有事求你。”
青尧不想搭理南老夫人,听到南老夫人唤自己,暗自在心里说了一句真倒霉。
青尧走到大门处,给南老夫人福身行礼后说道:“南老夫人唤青尧有何事请说。”
南老夫人说道:“青尧姑娘,可否帮老身一个忙,唤人把南家的舆车赶出来,老身要回南家去了。”
青尧:“南老夫人,舆车的事不归我管的。
你也不必求人,拿着你停舆车时,专管舆车的人给你的号牌去取舆车就行。”
南老夫人:“老身哪有什么号牌,舆车是老身的儿子南丰去停的,想必号牌在他那里,要不然青尧姑娘帮老身把那南丰那不孝子唤出来。”
青尧:“没有号牌,肯定拿不了舆车的,这是规矩。
我只管在大厅接待贵客,别的事不是我能管的,所以传话的事我也帮不了你。”
南老夫人听了急了又想骂,话到嘴边,想起昨夜受罚的事,又硬生生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