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并不知晓金澈之为人捉刀之事,所犯之事并不大,不然圣上就不会不发落自己了。
只是科考是国之根本,圣上极其震怒,父亲牵扯其中,他们林家只有父亲下狱丢官那已是圣上开恩了。
再看其他涉案官员,被判斩刑,家被抄,家眷被流放。
林夫人听了林简安的话,心中的紧张、恐惧得到一定程度的缓解,眼泪也止住了,从袖子里掏出手绢时,一块牌子掉落在地。
林夫人的奶娘把牌子拾起,交给林夫人,林夫人看到牌子上醉红尘三个字时说道:“我们到醉红尘去,就再那歇脚。
我在那开了间房间,交了一年的费用。
按醉红尘及伯爵的说法,那个房间我可使用一年。”
“夫人,那时我们林家并未出事,老爷还是林尚书,可如今……
那醉红尘会不会看人下菜碟……”
“牌子还在我手里,就算醉红尘不让我们进去,这牌子总要收回吧。
若醉红尘要把牌子收回,便让他们给我们退些银子……”
醉红尘,林夫人一行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步入,在留守房门的长沙、长荆要求下出示醉红尘的铭牌,长荆检查没有问题后还给林夫人,说道:“林夫人,按规矩,你只能带两位下人,现在你带的人已经远超名额了,这不合醉红尘的规矩,所以我只能放两个人随你进去。”
林夫人没想到醉红尘还能放她们进去,心中很是感激,长荆说的规矩一直就有,并非针对林家,与长荆道谢后,让自己的奶娘把卖身契还给其他仆人,放他们离开。
林家仆人拿了自己的身契,给林夫人、林简安磕头后就离去了,林简安的小厮及林夫人的贴身大丫鬟没走,自愿留下伺候。
林夫人:“你们是好的,只是我们林家如今遭了难,没有地方留你们了。”
林简安的小厮说道:“夫人放心,小子有地方落脚。
年初时,少爷在金澈之借住的那个院子,给小子找了个住处,让小子在那盯着金澈之,如今那院子还能住,小子与宝簪可以在哪落脚,白日小子过来,就在对面的巷子里候着,需要跑腿夫人、少爷就让奶娘去那叫小子。”
林夫人:“福禄、宝簪难得你们能有此心。
若林家日后还能起来,你们不再是下人,与安儿、阳儿、雪儿一样……”
林夫人与林简安、奶娘刚踏入主楼,正好与来醉红尘玩乐正准备离开的清河郡主相遇,于是林夫人与林简安、奶娘便驻足弯腰施礼。
清河郡主轻蔑的瞥了眼林夫人三人后说道:“醉红尘的房门是怎么开的门,怎么什么人都往里放。
我的侄女还是太年轻,不知事,定是以为对下人宽和些,那下人就会感恩尽心办事。
殊不知有些刁奴,见主家年轻、宽厚就生了欺主的心,得了外人的好处,就敢欺瞒主子。
小玉,你去把醉红尘管事的那春杏叫来,我这做婶子的,没看见也就罢了,如今看到了可不能不管,任由奴才欺负我那苦命的侄女。”
半炷香后,春杏随着婢女小玉来到主楼大堂“春杏见过清河郡主。
不知郡主唤春杏前来,所为何事?”
清河郡主抬高下巴,觉得春杏的身份低,不配与自己说话,便示意一旁的嬷嬷上前回答春杏。
嬷嬷上前与春杏说了林家林大人下狱,林大公子丢官之事。
春杏不解的说:“这与醉红尘有什么关系吗?
醉红尘又不是衙门,不管下狱、丢官的事情。
而且醉红尘有一条规矩,就是不谈政事。
醉红尘是吃饭、玩乐的地方,要谈政事就离开醉红尘,上朝堂或去衙门,这条规矩圣上知晓,并且也是遵守的,谁敢违规。”
清河郡主:“你是个蠢的吗?
如今是谈政事吗?
林大人下狱、林简安丢官,所以林夫人他们是犯官家眷。”
春杏:“她们是犯官家眷不假,但林大人下狱、林公子丢官之事,与她们无关,否则怎么没把他们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