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看看伯爵那是否需要帮忙。”
时茜等人回到梅家大门处听到一阵马鸣声“咴咴”“咴咴”“咴咴”
“赤风”
“疾风”
“浮生”
扶风、铁铮、长歌大叫冲进院子里
扶风进入院子后,便上前踹倒两衙役“狗东西,反了你啦!
这是世子爷的宝驹。”
被踹倒的衙役刚想发火,听到世子爷三个字后就熄火了。
铁铮没办法说出其身份,于是与衙役起了冲突打了起来,长歌以萧茜伯爵的身份喝退了围着浮生的衙役后,过来帮铁铮,两个人三下五除二把十几个衙役打趴了。
进入院中的时茜冷眼看着,等长歌、铁铮把衙役都教训了后,才让映日拿着代表自己身份的牌子上前去,亮出身份。
时茜端坐在长寻、长逸搬来的椅子上,冷笑说道:“真嚣张啊!见到本爵都不行礼,是觉得本爵这一品郡主不配受你们的礼吗?”
衙役们听到时茜的话,立即跪下,其中一人说:“伯爵容禀。”
时茜:“准。”
“小的冷秉承是阜城县捕头,奉知府大人之命来梅家带梅家人去问话……”
时茜:“只是问话?
本爵怎么看你们这架势像是抄家。
不知本爵舅舅一家犯了何事?”
“跪下。”蔚然把一个人推到时茜面前,用脚轻踹其膝盖,令其跪下说道:“伯爵,此人鬼鬼祟祟想爬院墙溜走,被我拿下了,这是从他身上搜到的画。”
夏禾上前接过蔚然手上的几幅画,走到时茜身旁,映日上前拿了一幅,在慢慢打开,确定没有问题后,才把画作呈现时茜面前。
时茜:“江南烟雨图,这是外公的名作,外公去世后,大舅舅一直收着,好些达官贵人拿着千金上门求舅舅都没舍得卖。
前几日,大舅舅把它拿出来,与本爵说家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就外公这几幅还能值几个钱,想把它们给本爵做嫁妆……”
蔚然:“好你个小贼,伯爵的嫁妆你都敢偷。”
那人抬头说道:“伯爵不要误会,小的不是贼人,小的是知府的师爷汪辉祖。
卢知府知道梅家都是读书人,两位梅老爷又年事已高,怕衙役这些粗人冲撞了两位老先生,故而让小的跟来。
方才梅俊瑞老先生与小的在书房说话,这画是梅俊瑞老先生拿给小的欣赏的。
小的正欣赏的时候,伯爵回来了,小的一时忘了把画放下……”
蔚然:“……”怎么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时茜:“汪师爷,不知梅家所犯何罪,要知府大人连夜审案拿人。”
汪辉祖:“涉嫌杀害褚、卫、陆、王四位秀才……”
时茜:“有证据吗?人证物证俱在?
证据查验过,确凿无疑吗?
梅家是如何杀人的?谁策划,谁为主犯,谁为从犯。
梅家全家都参与了?
动机为何?”
汪辉祖:“这……”对时茜的发问,汪辉祖一个都回答不了,因为这些问题他们根本想都没想,就想把这杀人的过错直接扣梅家身上。
毕竟梅家上下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们也没有把萧茜放在眼里,萧茜只是个女流,而且从小在庵堂中长大,自小又被奶娘蹉跎,没有势力,无援手,当今圣上又不喜萧家,所以不会给萧家做主。
汪辉祖看着端坐的时茜,觉得那些人恐怕惹错人了。
时茜:“汪师爷为何吞吞吐吐?
这些问题很难回答吗?
既然知府大人让你们连夜来梅家捉拿人犯,那一切肯定都查清楚了。
证据确凿无法否认之事,有什么不能说。”
汪辉祖:“此事还在调查中……”汪辉祖只能把事情简略的跟时茜交代清楚。
汪辉祖讲述起因,今日知府大人办上元宴,邀请了阜城里不少文人墨客来参加。
死去的四个秀才都在邀请之列,这四个秀才在宴会中突然中毒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