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药品的车队给他们打掩护,按理说这趟不会出什么问题。
突然车顶一震,像是有什么落到了车顶上。
夜莺一开始还以为是路上颠簸产生的错觉,直到又有两声落在车顶,隐约还能听到有人踱步的声音,她立刻悄声提醒所有人警戒。
奇袭?是征战小队?还是第4区的特别行动部队?到底是谁能在这时候截住车队?
夜莺试着偷偷联络金鹏,但果不其然通讯也被截断了。
突然,车顶上的脚步声停了下来,巢的组织成员也都做好了心理准备,随时准备和出现的敌人拼个你死我活。
在某个瞬间,夜莺只是一恍神,她感觉大脑突然就变得一片空白。而当她睁开眼时,场景就变了。
夜幕倾倒,自己正躺在路边,额头上流淌下来的血模糊了一只眼,让她看不清在火中还有多少自己的同伴正在哀嚎,车被炸翻了,车里运的东西也都被暴露了出来,这下子…怕是要挨骂了…
重伤的夜莺突然感觉头发被人揪住般疼痛,结果反应过来自己好像真的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给强行拽了起来。
“唔,看来还有一口气,把你带走说不定还有点用处。”
是谁?到底是谁在说话?夜莺只听见了低沉的男声,却看不见人影。是跟自己一样会用隐身的能力吗?夜莺用余光扫了扫看附近有没有什么她够得着能拿来反击的东西。
“大…大鹅…”
“这家伙,刚刚说了什么?”
抓住夜莺的神秘人没能听清楚她在嘟囔什么,但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只见刚才还被炸翻的重型运输车此时竟朝自己飞了过来。
连惊叹声都没来得及发出,神秘人就被整个砸进了地里,唯独他抓着夜莺的那只手被留在了外面。
用那么大一辆车还能命中这么小一个不能直接用肉眼捕捉到的目标,同时还精准地没伤到夜莺,实在不可思议。
“明明已经被我们卸掉了一条手臂,却还能徒手做到这种事情,只因你们雇佣兵的身份就轻视你们倒确实是我们的问题了。”
剩余的神秘人也终于在火光中显露出原形,他们都没有对刚刚被砸死的同伴表露出半点同情,甚至是夜莺朝他们丢过来的那半截手臂,他们也只是冷静地避开。
这些人身上都具有杀手的特质,他们一个个都用面具遮掩了面目,从外表上根本无法区分他们,如同被复制的影子一般。
夜莺从未听说过城市有这么一支特殊部队,他们一定是奥斯特暗中培养的私兵,看来还有巢不知道的情报,要是自己能活着把这份情报带回去,金鹏会愿意嘴软些的吧?
夜莺受伤的地方还有些吃痛,但面对这些黑暗中的杀手她还是坚强地站了起来,大鹅好不容易帮她争取到了脱身的机会,总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了这里。
“哦?消失了。是隐身的感染能力吗,真是罕见,只不过受了那么重的伤你还能逃到哪去。”
确认夜莺的身影已经从战场上消失,大鹅彻底放开了手脚。它抡起一根粗壮的钢管原地挥舞起来,带起的风遒劲有力,稍有不慎卷入其中就很可能粉身碎骨,见这边明显要更难对付些,杀手们也都暂时放着逃走的夜莺不管了。
“等我找到隐蔽的地方就把你们都杀了!我要给麻雀报仇!给鸵鸟报仇!给大鹅报仇…”
夜莺拖着重伤的身体不顾一切地奔跑着,在身体受伤的情况下强行使用这么长时间的感染能力很容易导致病情恶化。她已经头脑不太清醒,呼吸也喘不上气,支撑着她还在行动的就只有那颗一定要给同伴们报仇的心。
夜莺从刚才翻倒的车附近随手捡走了一把狙击枪,她没打算就这么一走了之,她是狙击手,只要能找到架枪的地点,她就能把这些混蛋全部爆头。
在逃了大概十分钟后夜莺认为找到了一处合适的地点,来不及处理身上的伤势,她立刻就开始架狙。
“该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