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极强的传染性和致死性,恐怕也没有时间允许我们去探索完美的解决方案了。”
“但是我们注意到,并非所有与Sp病毒接触过的人群都呈现出感染迹象,17区和18区的感染者们明显不会受到任何影响。”所有人听到这里时心里都不由自主地咯噔一下。
艾登随即拉出了病毒模型。一个被奇怪的红色甲胄半包裹的人体细胞,它此刻正被一大堆形状不规则的绿色病毒围攻,那应该就是Sp病毒。Sp病毒人多势众,对手仅是一个几乎已经被hS病毒同化的细胞,但就在Sp病毒靠近的一瞬间,hS病毒立刻激活,甲胄表面凝成尖刺将异类病毒全部刺穿并从内部直接分解吸收,而后饱餐一顿的hS病毒就又回到了平静状态。
艾登展示的结果让所有人都目瞪口呆,本被视为人类噩梦的hS病毒此刻竟顶替了人体防卫细胞的作用,将所有的入侵病毒视作异类捕杀吞噬。
“感染者相较于正常城市居民基本上不会患上其他疾病,我想也是因为他们体内有大量hS病毒存在的原因,万毒之王,以毒攻毒。很抱歉,我们并未申请就提前进行了相关试验,结果证实接种hS病毒,将居民变成感染者,确实是终结Sp病毒之灾最快捷的方式。”艾登说到这里,摘掉了口罩和手套,剩下的决策权交到各位手中。
将市民变为感染者,这就等同于给他们判下死刑。因为Sp病毒至少还有被破解的希望,而hS病毒,这个与人类缠斗了近两百多循的宿敌,这个毁灭了前文明的元凶,人类至今没有摸索到与它抗衡的任何线索。但这也确实是,尽快结束瘟疫造成损失的唯一方法。
“我反对,就算我们用这种方法救下了市民们,他们也会成为城市的隐患,日后病毒完全同化给城市造成更大的损失。”
“那我们难道就要放任不管?任凭17区18区成为两座死城,任凭几十万市民就这么在病毒的折磨中痛苦死去?”
这个决定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轻易做下的,因为他们决定的不是城市接下来一循经济的涨落,不是又一座移动城市的前程规划,而是几十万人的性命,几十万人的将来,是选择在当下死去,还是选择在绝望中挣扎去争取那几乎微不可见的希望。
“但是如果我们能够在市民们异变前找到破解hS病毒的方法,那我们这么做就是确实救下了他们的性命。”一位议员提出他的想法,但是在这段时间里突破人类花费了这么长的岁月都未能攻破的难题又谈何容易,这无疑是一场赌局。
奥斯特微微点头,他不愿意放弃这仅剩的机会,他愿意接受这场赌局。
“可就算如此,让市民们变为感染者也没有那么容易,hS病毒对宿主有一定选择性,要让两座城所有被孢子感染的市民在死亡爆炸前全部接受病毒接种,我们的时间来得及吗?”一名略懂hS病毒感染机制的议员提出问题。
艾登回答了他,并在众人面前推出一台机器,不少老议员大惊失色,巴顿甚至差点作出过激行为。
“当然,要为所有感染市民们一个个反复尝试,时间不够,效率也太低。所以,我们必须要用到它—“潘多拉”。我知道,各位肯定都对此感到疑惑和反感,因为它本是七面骰研发出来的大型感染扩散装置,科学院并没有完全销毁它反而保留了它的模型,这点我之后会单独向启和司令长解释。总之,我们已经去除了它的激化功能,只要让潘多拉成功升空,我们就能以最快速度达成让病毒接种的目的。”
如何接种的问题解决了,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个问题—感染者的身份问题。
“如果17区和18区的市民都变成了感染者,那就意味着城市会就此突增几十万名感染者。感染者和普通市民的增长速度和人数本就存在差距,这样一来,两者将彻底失去平衡,日后感染者的治理问题城市该如何解决?面对无奈沦为感染者的无辜市民,城市后续的资源又要如何分配?”
这确实都是很重要的问题,若是城市还是用当前处理感染者的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