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见主公!”见叶鹰走近,诸葛英推开了搀扶他的两个士兵,躬身向叶鹰了一个礼。
“城外风大,先生身体不好您不该出城来的。”叶鹰向前两步,想要搀扶这个老人。
可是下一刻,却发生了所有人意想不到的变故,老人举起手中的拐杖,朝着叶鹰砸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在场所有的人都惊呆了,一时间都忘记了阻拦,只是瞪大眼睛,看着诸葛英举得高高的拐杖。
以叶鹰的身手,他可以有无数种方法躲开,但是他却站在原地一动未动,任凭那拐杖砸在肩膀上。
“你看看大家,付出一切来跟随你,好多人还因此付出了自己的生命,好不容易有了今天这个大好局面。你这样莽撞,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这几十万军民该怎么办?”老人怒目圆睁,那苍苍白发随风飘散。
“先生,我错了……”看着面前这个老者,叶鹰心中的愧疚更重了,在众目睽睽之中双膝跪地,在这一刻,他将面前的老者视着自己的长辈。
“你是统帅,岂有下跪的道理。”看到叶鹰的举动,诸葛英连忙上前两步,将他搀扶了起来。
叶鹰站起身,目光扫向了在场的众人,一张张熟悉的面孔,一双双关切的目光,让他感觉到浓浓的家的味道。
“叶鹰做事冲动,让诸位担心了!”
和众人打完招呼,叶鹰在一行人的簇拥下,缓缓向着颍州城中而去,这时候,城门附近,不知什么时候已聚集了很多的人。
这些人有白发苍苍的老者,有终日劳作的中年男女,也有朝气蓬勃的青年满脸稚气的孩童。所有人很有默契的站在两侧,中间留下可以进出的通道。
这些站在城门内外的老百姓,他们就像商量过似的,都静静的站在原地,只把目光投向远处的叶鹰等人。
看到这一幕,叶鹰心中流过一阵暖流,他知道这些百姓都是为自己而来。好多百姓虽然不善于表达,但他们心里却跟明镜似的,知道谁对自己好。
看到这些百姓,叶鹰心中升起浓浓的责任感,这一时刻他暂时将烈鹰军的冤屈放在了第二位,取而代之的是让自己麾下百姓过上好日子的念头。
回到颍州城主府之后,叶鹰没有来得及休息,便召集了目前在颖州的高级官员们议事,可以肯定,北蛮的这件事情会对局势造成极大的影响,必须早日运筹帷幄才是。
而此时此刻,大宁、西蒙、北蛮,乃至实力偏弱的东倭和南越都在运筹帷幄,都希望在此次变故中获取最多的利益。
“大帅,狮帅与兵部尚书魏大人已到颍州城外。”一传令兵匆匆来报。
提问这一信息之后,叶鹰不由得一愣,他早已估计到朝廷很可能会派人来,可没想到来的是狮帅聂子达和兵部尚书魏东河,这可是大宁军方两大顶尖人物啊。
要是大宁其他官员来的话,叶鹰还可以端端架子。可狮帅聂子达却不同,他是叶飞的结义兄长,据说当年烈鹰军和叶家出事的时候,聂子达是少有的在朝堂上为他们说过话的人。
不过,有一点叶鹰疑惑万分,这聂子达作为狂狮军统帅,此时应该在大宁和西蒙的边境上,要知道狂狮军这些年一直驻扎在那里,有负责防止西蒙入侵的重任的。
“魏大人,狮帅,不知道二位大人亲临颍州,属下未曾远迎,还望两位大人恕罪。”城门口,叶鹰站在颍州众官员前列,朝刚下马车的魏聂二人迎了过去。
“呵呵,我二人是不速之客,前来叨扰小叶大人了。”兵部尚书魏东河满脸笑容,在大宁能够让这位军方大人物有如此表情的不多见。
“别人称老夫为狮帅也便罢了,你怎么也这样叫?”一旁的聂子达却是一脸不渝的神情。
“小侄叶鹰见过伯父!”听到聂子达的话,叶鹰一愣,但他马上反应过来。
聂子达是叶飞的结义兄长,叶鹰称一声伯父倒也可以。只不过当年烈鹰军的事情过后,好多人都和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