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遥指一处灯火较盛、布局规整的营地。
“便是仿照昔日突厥可汗(唐代对草原强大首领的称呼,此指成吉思汗)行在牙帐规制所建,重现彼时王庭气象。”
“是啊,如今这盛夏时节,陈巴尔虎旗的突厥别部与林中部落(鄂温克族)牧民,循着祖辈‘逐水草而居’的古训,便在这山明水秀、牧草丰盈的莫尔格勒河畔扎下营盘,自然形成了眼前这生机勃勃的游牧聚落。”
兕子静立帐前,望着这既陌生又带着几分史书中影子的壮阔景象。晚风送来马头琴的低吟与隐约的牧歌。
她身处这片辽阔唐朝时空下的“胡地”,心中那份穿越者的疏离与惊奇,在星光月色与草原夜息的交融中,愈发深邃难言。
紫岸对贞小兕说过最动人的情话,不是“我爱你”,而是“我在呢”——他能理解关于爱的一切:让花成花,让树成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