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股说不出的闷劲儿。
紧接着,一股子浓得化不开、烈得呛鼻子的参气,猛地灌满了兕子的七窍,那味儿,直冲天灵盖!
还没等他呛出声,身后就炸开了锅——是几嗓子掺着血沫子的痛嚎!
生子支小野手里那棵刚出土的“金娃娃”,从“脖颈子”到“肚脐眼儿”,齐刷刷裂开一道深不见底的大口子!那架势,活像被啥看不见的利爪,生生给豁开了膛!
雪白、水嫩的参肉翻卷出来,一股子乳白浆子“滋”地溅出老远,有一星点儿正崩在兕子脸蛋上。
他下意识一抹,手头上那股子清苦,顺着喉咙往五脏六腑里钻——是参血!
这刚离土的老参,血竟是苦的!
生子支小野膝盖一软就塌了下去,脊梁骨抖得像狂风里的破筛糠,脑门子死死抵着黑土,快要杵进去躲起来似的。
只有喉咙里漏出嗬嗬的气音,像被什么东西攥住了命根子—— 那裂开的参肚子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黑黢黢的土缝里,眨了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