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就带了点“陷阱味”啊,杨再思赶紧调整了下状态,立刻应道:
“陛下,张昌宗炼制了神丹,您服了之后,身体倍儿棒,身材越发匀称,气色也好得不得了,简直比年轻时候还精神!这可是真正的大功劳!”
眉小兕一听,聪明,高兴得都要飞起来了,深得其心,心想:
哈哈,当然我要保住这精心培育的男宠工具人了,谁也别想动,朕的想法自然不能告诉你们。
她笑得合不拢嘴,说:“没错啊,这小郎君炼丹真牛啊!你们谁也不行,那就给他恢复职位吧!”
看这情况,杨再思心里得意极了,他清楚女皇自然有她的道理,不像他们说的表面上还得装得一本正经,而是真心认为:“陛下英明!”
有时候,眉小兕就是喜欢听这些看似不经思考的“油嘴滑舌”话,她心里嘀咕:“男宠团能成大功劳,为啥自然不能告诉你们,这神器的制衡之术也就我想得出来。”
大家听了杨再思的话和女皇的判决之后,自然都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又多了一些流言蜚语:
哎呦,这都能顺得出来,真是“滑溜溜得天花乱坠”
“咋的,顺庆说好话也是一种本事”……
不过,杨再思心里想着:
“反正我没吃亏,女皇高兴了,职位也没丢,自是好处多,流言蜚语也不当饭吃,怕啥?”
最后,戴令言这个左补阙的老兄忍不住了,当了大众的枪,写了篇《两脚野狐赋》,专门拿杨再思开涮,讽刺他是个典型的“无骨驴”。
结果,眉小兕自然是把戴令言给贬了,心想,谁是蠢驴,自己掂量。
司礼少卿张同休是二张的兄长。
他在司礼寺宴请公卿大臣,酒酣之时笑对杨再思道:“还别说,您长得很像高丽人。”这有点儿画外音。
杨再思不但不怒,反而满面欣然。
他将剪纸贴在头巾上,反披紫袍,竟然摇头晃脑地当场跳起了高丽舞。
满座公卿无不鄙笑,却没明白他的职场生存之道到底咋回事。
只是,大家都看到了,杨再思在宫中活得比谁都滋润。
别人嘲笑他,他倒是拎得清:“别说这些啦,能升官、能保命,才是最实在的!”也不把眉小兕的秘密说透。
有一次,有人问杨再思:“您都这么高位了,怎么还这么‘顺风而行’?总是这样低头认怂,难道不觉得丢面子?”
杨再思笑得一脸的淡定:“世道艰难,直路走不通,‘曲线’才是王道啊!你要我不这样做,怎么能保全自己?”实际上他可知道自己的杀手锏是啥,那哪能告诉别人!
嗯,听到这番话,不得不佩服杨再思的智慧——他读懂了女皇的心思,就知道了啥能保命,啥能保官,才是“明哲保身”的真正含义。
所以呀,时人都对他又笑又恨,却又没招。
杨再思这一招,表面上看是“委婉谄媚、睿智生存”的艺术,实际上是永葆工作的一大“秘密武器”。
扯远了,说回徐坚。
他从太子左庶子到秘书监,再到左散骑常侍,最后成了集贤院学士,这一路的升职速度,也说明了一些问题。
再加上他与刘知几一起编撰了《三教珠英》和《则天实录》,这等大工程做得深得眉小兕的心意,小兕算明白了,为啥史书上的那些人物都得对他低头致敬。
至于最后的“太子少保”和“谥曰文”,这就是给他贴上了‘文’字标。
怎么着,小兕明白女皇的霸气,就是让大家都知道,这位老兄可不是普通文人。
至于他留下的《大隐传》和《初学记》,可是传世的“宝藏”,可以说他的名字和文字,早就成了那个时代的“金字招牌”。
至于他的家族,老爸齐聃和姑姑徐惠,也都是文人中响当当的角色。
姑姑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