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厂长,不能听他的!”
李卫国发出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这是污蔑,这是没有证据的栽赃!这是对我们老同志的侮辱!”
“我们为厂里流过汗,出过力,不能让他一个黄口小儿这么糟践!”
“闭嘴!”
王厂长终于爆发了,他一声怒吼吓得李卫国浑身一哆嗦。
“保卫科,给我叫保卫科的人过来!”
王厂长对着身边的一个车间主任吼道。
“把今天早上进过这个车间的人,一个都不许放走,全都给我看起来!”
“是!”
那主任一个激灵,连滚带爬地跑去摇电话了。
车间的两个大铁门“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关上了,所有人都成了瓮中之鳖。
李卫国彻底慌了,他眼珠子乱转,额头上的冷汗像溪水一样往下淌。
他完了,他今天死定了。不,他不能就这么完了!
“我……我手疼得厉害……”
李卫国捂着自己那只吊着的胳膊,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我要去医务室,我伤口裂开了!”
他一边说一边就想往人群外面挤,想趁乱溜走。
“站住。”
陈不凡冰冷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像一堵墙,纹丝不动地挡住了李卫国的去路。
“李主任,现在谁也走不了。”
“你……”
李卫国看着眼前这张年轻而平静的脸,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你让开!”
“怎么?”
陈不凡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医务室里有帮你销毁证据的药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