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玩家都会觉得有点奇怪……有点不像话。
“谢谢师兄的好意……但是我应该不太需要这种保护。”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师兄的好意,“也不用麻烦山本君,我自己没问题,有保命的手段……嗯,不会死的。”
什么叫不会死啊……这话为什么听着这么怪?
沢田纲吉眉心微跳,正想再尝试劝两句,办公室门外就传来了奇怪的声音。
“总部居然已经穷得连牛排都吃不起了吗——什么叫做全部被吃完了?哈?你们的十代目就是这么让你们招待客人的?”
那个声音听起来其实很远,但穿透力极强,声音先到,朝暮才听见脚步声。
比脚步和说话声音量更大的是紧随其后的爆炸声。这些声响乒铃乓啷的混杂在一起,震得人耳膜生疼。
她手上还端着吃到一半的牛排,叉子都掉到了桌上,震撼地看着铺天盖地的明亮火焰穿透厚重的木门,扑面而来。
沢田纲吉的反应比她更快,单手把她拽到了身后。狱寺隼人的反应也相当及时,一排匣兵器骤然打开,在身前组合成形状特殊的屏障。
“轰——”
炎爆声和热浪被完全阻挡在看似单薄的屏障外,灵活的护盾连一点碎片火花都没放进来。朝暮像个兔子似的跳起来,扒拉着师兄的衣角,在爆炸的声音里大声问:“是敌袭吗!特殊任务?奖励多不多——”
“不是敌袭,也不特殊,没有奖励。”她年轻的师兄面无表情地按着她的脑袋把她按回身后,唇角都在微微抽搐,“不倒贴钱就不错了……话又说回来了,他们到底有没有修复建筑很贵的概念……”
“应该没有吧,毕竟瓦里安每年报的战损价格都和本部不相上下,”挡在最前方的银发男人认真地回答了十代目的问题,语气凶恶,“那个混蛋,竟敢对十代目如此不敬!就算瓦里安独立于总部,那家伙未免也太过火了——十代目!请务必严惩——”
这种程度居然只是不敬吗?怎么也算恐怖袭击了吧?
朝暮总觉得刚刚狱寺的发言槽点很多,越品越不对劲:还有什么叫每年报的战损……自家总部建筑战损不一般都应该是敌方造成的吗?听狱寺的意思,怎么好像是他们自己……
她还端着吃到一半的牛排,感觉不愧是西西里黑手党,这边的剧情风格跟在东京简直天差地别。前方的烟尘也逐渐散去,那几个脚步声越来越近。
狱寺隼人收起了匣兵器。
消失的木门后,两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走廊里。为首的男人脸上带着疤痕,神情冷酷,冰冷地走在前面,目光落在朝暮身上——还有她手边的一叠空盘子。
他的身后跟着一个银色长发的男人,也就是刚刚那个声音的主人,正烦躁地紧跟上司:“……也没必要为了夜宵造成这么大的损……”
只看到身影的时候,朝暮的盘子啪地掉在了桌上:银色长发,黑衣服,这家伙不就是……琴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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