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在意有点恶心,说是提防又感觉莫名其妙且掉价,害怕那当然完全不可能,但又做不到坐视不理——总而言之,即使是在“定义”这件事上,那个女人也能让他不痛快。
伏特加已经带回了调查结果,说那女人只不过是个普通孤儿,前段时间因为见义勇为而和警视厅产生了联系。除此之外,她身上并没有任何值得组织注意的因素。
“总而言之,就是个没什么本事的小市民。”当时的伏特加如此总结,“大哥你看她不顺眼的话随时可以处理掉她……就是她最近好像和条子走得比较近,处理起来可能有点麻烦。”
那份履历的确看不出任何问题,琴酒拧着眉看了两遍,没能从中解构出任何令他怀疑的因素。
但那股情绪偏偏就毫无由来、阴魂不散地缠着他——尤其是他在浴室里的时候,他总会不由自主地紧按枪支,提防随时有人冲进来。
几天繁忙的任务暂且缓解了这种毫无缘由的敌对情绪,不在安全屋的几天里,银发杀手也暂时放弃思考那个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