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标签,然后放进了一个邮箱,交给了老周。
老周接过邮箱,没有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然后转身离开了。
风雪渐小,一列南行的驴车,吱呀吱呀地碾压着积雪,缓缓地驶向远方。
在厚厚的积雪上,留下两道深深的车辙。
这封信,已经出山了。
那么,又将由谁来读信呢?
风雪初霁,南下的驴车在吱呀声中,仿佛一叶扁舟划破宁静的雪原。
信已出山,它承载的真相与阴谋,正加奔向未知的远方。
镜头骤然切换,百里之外,一座破败的驿站孤零零地伫立着。
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角落里结着厚厚的蛛网,无声诉说着这里被遗忘的过往。
一个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正一丝不苟地检查着堆积如山的邮包。
他穿着考究,与这破败的环境格格不入,仿佛一只误入废墟的黑天鹅。
他的手指修长而苍白,指尖却布满了老茧,暗示着他并非养尊处优之辈。
男人手持一台红外扫描仪,冰冷的光束扫过一个个邮包,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
他眼神锐利,如同蛰伏在暗夜中的猎豹,耐心等待着猎物的出现。
当扫描仪的光束停留在标有“医疗物资”
字样的箱子上时,男人的嘴角微微扬起,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早已成为猎物。
驿站的屋顶,积雪覆盖着一切。
段鹏全身覆满伪装,像一尊冰冷的雕塑般匍匐在那里。
雪花无声地飘落,在他的眉毛和枪管上积聚,带来刺骨的寒意。
他紧紧地盯着驿站内那个戴礼帽的男人,屏住呼吸,仿佛与整个雪原融为一体。
耳机里传来李景荣冷静的声音:“不开枪,段鹏。
只要他拆了信……我们就赢了。”
段鹏的手指轻轻扣在扳机上,眼睛一眨不眨。
他的呼吸在寂静的雪夜中凝结成白雾,消散在空中。
胜负,在此一举。
礼帽男子拿起小刀,轻轻划开了“医疗物资”
箱子的封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