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回了房间。
“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
陆从文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放下骡绳,不解地挠了挠头:“你娘这是……咋了?”
陆明渊没有回答父亲,他走到那扇紧闭的房门前。
“娘。”
门内的哭声,微微一滞。
“我已经把《孟子》背完了。”
“爹已经考教过了,不信,您可以问爹。”
门后,一片死寂。
陆明渊继续说道:“我知道您不信。没关系。今晚,二叔和明文堂哥就要回来了。奶奶肯定要当着全家人的面,考教我和明文的功课。”
“到时候,您和爹,就坐在旁边听着。儿子是不是在用心读书,是不是那块料,到那时候,您一看便知。”
说完,他便不再言语,转身帮着父亲开始卸车上的稻谷。
房门内,王氏背靠着冰冷的门板,缓缓滑坐在地。
泪水依旧在流淌。
她不知道该不该信。
理智告诉她,这不可能。
可那是自己儿子……
是真是假……
就等到晚上吧。
她抬起袖子,狠狠地擦干了眼泪。
不管是最后的希望,还是最终的绝望,她都等着。
……
夜色如墨,陆家有点压抑。
陆从文闷头烧火,灶膛里的火光映得他那张黝黑的脸忽明忽暗。
王氏则在案板上切菜,刀刃与木板碰撞的声音。
陆明渊坐在小板凳上,怀里抱着三岁的弟弟陆明泽。
小家伙已经睡了一觉,此刻精神正好。
“哥,我饿。”
小明泽的鼻子用力嗅了嗅,小声说。
锅里炖着一只老母鸡,是王氏养了很久的,下蛋最勤。
本是想给大病初愈的明渊补身子,也庆祝儿子重新读书。
……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喧闹的说笑声,由远及近。
“明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