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宝生这一剑,犹如疾风骤雨般凌厉,带着碎山断流的气势,如果是在铸灵谷之时,夏一阳恐怕需要小心应付才是。
然而,时过境迁,如今的夏一阳早已非吴下阿蒙,他的修为已然达到了皇境巅峰,实力之强,远常人想象。
面对这排山倒海的一剑,夏一阳面不改色,心中甚至还有些许轻视。
熊宝生自认为这一剑快如闪电、利似寒霜,但在夏一阳眼中,这一剑却显得有些迟缓、无力。
就在那利剑距离夏一阳的胸膛不足一尺之时,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紧接着,只见他不紧不慢地抬起手,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的动作看似随意,却蕴含着无尽的玄妙,仅仅用两根手指,便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夹住了那疾驰而来的利剑。
任凭熊宝生如何拼命用力,那利剑都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再也无法前进分毫。
随后,夏阳抬起右脚,一脚便踢在熊宝生的小腹上,熊宝生虽然可恶,但罪不至死,所以夏一阳并未大下杀手。
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夏一阳这一脚,直接踢中了身处在半空中的熊宝生。
熊宝生一大口鲜血喷洒而出,他的身体像炮弹一样冲上天空后,再狠狠的砸在了地上。
夏一阳一脚踏出,踩在熊宝生的脑袋上。
问道:“在铸灵谷之时,你断言慕容雪不是本雪,那么,现在的慕容雪是本雪了吗?”
气息不畅的熊宝生想要挣扎,但夏一阳的脚犹如泰山压卵一般,让他没有一丝抵抗力。
仿佛夏一阳再多用一些力气,他的脑袋便会如压碎的西瓜一样,破烂不堪。
但是,身为冥寒雪原一级势力熊家的熊宝生,笃定夏一阳不敢对他大下杀手。
于是,他骂骂咧咧地说道,“废话,如今众所周知慕容雪就是本雪,你他妈还明知故问,还不赶快拿开你的臭脚,否则我熊家与你不共戴天。”
情急之下,熊宝生毫不犹豫地将其家族这座大山搬出来,企图以此来吓退夏一阳。
然而,面对这样的威胁,夏一阳却只是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夏一阳岂会那么轻易被吓倒。
如果不是他并未起杀心,熊宝生恐怕早就命丧黄泉了,又怎么可能有机会出言威胁?
然而,慕容雪看到这一幕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怒火。
她无法容忍夏一阳在自己的家中遭受这样的威胁,于是她面面若寒霜,冷冷地说道:
“你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威胁一阳!
难道你真以为我慕容家是好欺负的不成?”
话音未落,慕容雪猛地抬起脚,狠狠地踹向熊宝生的肋骨。
只听得“咔吧”
一声脆响,熊宝生的肋骨应声而断。
尽管肋骨断了并不致命,但熊宝生所承受的痛苦却是难以言喻的。
他疼得龇牙咧嘴,嘴里不停地出“哎呀!
哎呀”
地惨叫声。
就在这个时候,观礼席上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熊家长老熊良青如同一只矫健的雄鹰一般,身形如电,眨眼间便飞身跃上了擂台。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熊良青前脚刚踏上擂台,慕容家的执法长老慕容云山也紧跟着飞身而上,稳稳地落在了擂台上。
慕容云山一直密切关注着事情的展,他之所以会在此时登上擂台,就是担心熊家会对夏一阳和慕容雪突然下杀手。
不过,熊家长老熊良青却并非那种不明事理之人。
他心里非常清楚,这次事件完全是熊宝生主动挑起事端,其行为实在有失体统。
因此,熊宝生受到一些惩戒也是理所应当的,他自然不会去怪罪夏一阳和慕容雪。
只见熊良青面带微笑,对着夏一阳和慕容雪拱了拱手,略带歉意地说道:“实在不好意思,我那不成器的堂侄,刚才惊扰了夏公子和慕容小姐,还望两位海涵。”
说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