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沈迦南去了遗址。
遗址藏在一片竹林里,临时工作室的木板墙上,用红漆写着经文。沈迦南递给她一把小刷子:“小心点,这里的土层很薄,可能藏着骨器。”林一禾蹲下身,轻轻刷去土层上的浮尘,忽然触到一块坚硬的东西——是半块刻着螺旋纹的骨笛,纹路里还残留着赭石颜料,像极了笔记里描述的“生命气息符号”。“这是……”她激动得声音发颤,“这可能是新石器时代的祭祀乐器,证明早期人类就有‘敬拜造物者’的意识!”
沈迦南凑过来,眼底亮着光:“你看这螺旋纹,象征着生命的循环,和‘赐生命气息’的经文完全呼应。这就是你要的证据,科学与信仰的结合。”
从那以后,林一禾成了遗址的常客。她会在周末跟着沈迦南发掘、记录,把骨笛的发现写进论文;沈迦南则会帮她梳理理论框架,用“万族同源”的经文支撑她的论点。他们的相处像考古土层里的器物,在时光的打磨中渐渐显露出珍贵的本质,每一个瞬间都藏着神的预备。
深秋的时候,林一禾的论文终于通过了审核,还被推荐参加全国考古学年会。答辩那天,她拿着骨笛的照片和经文手稿,自信地说:“科学发现的‘万族同源’,与《使徒行传》17章的‘从一本造出万族’,是造物者留给人类的双重启示。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这不仅是信仰的真理,也是科学的见证。”
答辩结束后,沈迦南在遗址的竹林里向林一禾求婚了。他手里拿着一枚用遗址出土的陶土烧制的戒指,内侧刻着“万族之约”四个字:“一禾,神让我们在考古中相遇,是要我们一起见证‘万族同源’的真理。我想和你一起,把‘生命气息’的福音传下去,让更多人知道,我们都是造物者的孩子,都来自同一本血脉,你愿意吗?”
林一禾含泪点头。他们的婚礼在遗址的临时工作室旁举行,牧师捧着圣经,诵读着《使徒行传》17章:“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既是天地的主,就不住人手所造的殿,也不用人手服侍,好像缺少什么;自己倒将生命、气息、万物,赐给万人。”那天的桂香格外浓郁,阳光透过竹林洒在新人身上,骨笛被当作信物放在祭台上,像在诉说万族同源的奥秘。
婚后,他们一起成立了“同源考古工作室”,既开展科学发掘,也向公众传播“信仰与科学融合”的理念。工作室的墙上挂着三幅经文拓片:“从一本造出万族的人”“我们生活、动作、存留,都在乎他”“创造宇宙和其中万物的神”。
有天下午,一个来参观的中学生指着人类迁徙图谱问:“叔叔阿姨,不同肤色的人,真的来自同一个祖先吗?为什么我们看起来不一样呢?”
沈迦南蹲下身,指着图谱上的原点:“就像一棵树上的叶子,有的绿、有的黄,却都来自同一棵树的根。神造万族,给了我们不同的肤色、语言,却让我们拥有相同的生命气息——这不是差异,是神的奇妙设计,让我们能彼此看见、彼此相爱。”
林一禾则拿出骨笛的复制品,教孩子吹简单的音阶:“这根骨笛,是几千年前人类敬拜造物者的乐器,现在我们吹它,还是能感受到生命的美好。就像神赐给我们的生命气息,无论过去多少年,都不会改变。”
孩子拿着骨笛,在竹林里吹起不成调的旋律,笑声像桂花瓣落在地上。林一禾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自己最初的困境——原来人类繁衍的意义,不只是生命的延续,更是承接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