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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玺野听懂了她话里的深意,很坦然地笑了。
“无论国内外,人们都习惯于创作一个太太的称号,然后冠以夫姓,却没有一个对应的称号给予丈夫,用以显示妻子的重要性。”
他以前在牛津读书的时候,教高数的教授同时是一位英国有名的女权主义者,她曾深刻探讨过这个问题。但这是制度与历史共同选择的结果,要去改变它,就像是在尘封多年的墙壁上开凿洞穴,填入新物,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与精力。
“但我知道,你绝对不会只是萧太太这一个身份,尹大钢琴家。”
“况且,如果要说人与人的关系到最后一定会有契约或枷锁绑定,”他伸出左手,食指处的银戒熠熠生辉,“那也是你先拴住的我。”
别出心裁,但也令人满意的答案。
尹敛本心也不是想刁难他,挑眉表示赞同,重新牵住他的手往店门外走。
“我怎么感觉,你早就排练过这个问题的答案。”她随意开起玩笑。
“那你可冤枉我了,怜怜,”青年的嗓音镶着笑意,“纯粹发自肺腑。”
夜色中的佛罗伦萨,模糊了感性与理性的边界,也成为了今晚浪漫的发源地。
萧玺野订的住宿位于维琪奥桥边的一家旅馆,尹敛望着似曾相识的建筑,几乎是一瞬间就忆起了两人之前在这里,都干了什么。
“萧玺野,你这人,真是......”
尹敛的脸都红透了。
这是两人第一次见面后去的旅馆,当时两个人都没轻没重,萧玺野食髓知味,到最后竟然在里面待了三天都没人出去。
尹敛道现在仍记得旅馆酒店老板娘看他们下来时的眼神。
揶揄、敬佩,还有八卦。
尹敛转身就要走,却被萧玺野一把抱住往楼上去。
他就是蓄谋已久,早就安排好了旅馆的房间,甚至连位置都未曾变过。
一关上门,尹敛就被压倒在了柔软的床上。
窗外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屋内温暖,萧玺野似乎提前做过准备,原本略硬的床板现在也柔软了许多。
两人先是在房间里又吻又摸,随后在浴室里亲了起来。尹敛被雾气蒸腾得有点喘不过气,刚要出声,又被青年的吻吞咽了下去。
重新回到床上的时候,尹敛感到自己的手被他带着去摸他结实交错的腹肌线条,耳畔传来青年炙热的闷笑声,他一边继续亲她,一边去够抽屉里的盒子。
萧玺野:“怜怜,还记得吗,上次在这里的时候,我们用了多少个。”
尹敛咬住唇不说话,他就自顾自地说下去。
“也对,这个难回答,得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