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是漩涡中心,哪里又是彼岸渡口,都由他说了算。
他身姿笔挺,衣衫完好,而她姿态狼狈,欲壑难填。
脚背绷紧,头皮发麻,耳际飘来的不徐不疾提问声,与他指根处那抹冰凉的幅度判若水火。
“喜不喜欢脾气臭的,嗯?”
尹敛咬唇闷哼,撇过头不看他,却被他掰着脸向下,被迫望向他湿漉漉的指根。
与此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从一旁的樟木桌上拿起什么,尹敛已经无暇顾及。
在她面前化为流光,荡过来又晃过去。
“怎么不说话,”他的深眸里堙了些笑意在里面,但不真切,“不是着凉了么,要不要吃药,我喂你。”
又是一记重力。这一次尹敛没能再忍住,哼唧声从喉口溢出,连身体都开始抖起来。
他说的是药,可手里拿的,分明是糖。
她的双手被他举过头顶,根本没有余力反抗。
萧玺野见她没有要吃的意思,也不强求,轻叹一声就要将糖重新放回盒子里。
“不吃药,就不要去了怎么样。”
他的指骨冰火交纵,讲出的话落在尹敛耳中,仿佛中间隔了一层薄膜似的,听不太真切。
“或者只和我去,不是也很好。”
她被他伺/弄得快要到了极限。
刚刚仰起脖颈,周遭的空气反而变得空洞起来,戛然而止的虚悬让尹敛的瞳孔都失神了片刻,她动了动嘴唇,手腕开始拼命挣扎。
就差一点、就差一点。
她极力想要够住什么,却怎么也够不到,脆弱的颈项白里透红,绷出两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