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八千万似的。”
姜梨初指尖微顿,锁上屏幕,没应声。
她确实欠了他八千万,字面意义上的。
夏夏叹气,“可惜你老公出差了,不然往这一站,谁还敢找你麻烦。”
姜梨初收起手机,“有些场子,还得自己镇。”
傅清越前阵子忙工作,五天前就去了法国出差。
两地相隔甚远,还有时差,她比赛,他自然是赶不回来的。
她没有多言,拉着夏夏走向准备区,脚步却突然顿住。
梁月薇一行人堵住了去路。
喻母推着梁月薇的轮椅,喻父站在一旁,再身后是喻鹭行。
不过短短时日,喻父喻母的鬓角竟然灰白,像是苍老了十岁。
尤其是喻父,那日当众跪下的狼狈已刻进骨子里,眼里只剩下浑浊。
姜梨初若无其事地拉着夏夏从侧面绕开。
“姜梨初。”
喻父忍不住了。
他猛地踏前一步,声音嘶哑。
“你果然还是来了,你这不孝女,是真要把我们喻家的脸面放在地上踩吗?”
“我告诉你,你今天要是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就别再说自己是喻家的人,”
“我们喻家,没你这种忘恩负义、蛇蝎心肠的女儿!”
姜梨初蹙眉,声音冷得像冰:“早就已经不是了。”
这句划清界限的话直接激怒了喻父。
他痛心疾首地指着轮椅上的人。
“你看看现在的薇薇!她被你害成什么样了?你什么都要跟她争!她的腿都这样了,你很满意是不是?这就是你想看到的,是不是?”
梁月薇适时地低下头,肩膀微颤,一副受尽委屈却强忍着的模样。
“伯父,别说了,我没事的,真的一点事也没有。不要为了我担心,也不要……影响了初初一会儿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