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拍就不拍。你要去哪?我送你。”
他顿了顿,精准地报出地点,“你最近很忙,是回你的工作室吗?”
姜梨初浑身一僵。
一股寒意从脚底窜起。
他竟然连她的工作都摸得一清二楚。
这种无处不在的监视让她感到窒息。
“不用!”
她立刻拒绝,去把婚纱换了下来。
换好后,喻延再度上前:“外面不好打车,我送你。”
姜梨初:“我说了不用。”
喻延却仿佛没听到她的拒绝,直接揽过她的肩膀,强硬地地带着她往外走。
委屈,屈辱,孤立无援,种种情绪交织而来。
姜梨初低着头,无声地哭泣。
喻延察觉到她的颤抖,动作顿了一下。
他拿出那块玉扣,塞进她手里,“哭什么?玉佩不是给你了吗?乖,别哭了,我就送你到工作室门口,看你安全进去我就走。”
他的话语像是裹着糖衣的毒药。
看似体贴,实则每一步都在压缩她的边界。
姜梨初被他强硬地塞进了车后座。
姜梨初攥着那块玉佩,眼泪无声流淌。
而喻延则坐在她身边,时刻看着她的动向,仿佛已经将金丝雀捉回了笼中。
但他不知道的是,有一辆车一直跟着他们。
…
车子刚在工作室门口停稳,姜梨初就猛然下车逃走。
“初初!”
喻延在她身后喊了一声,作势下车跟过来。
“你别过来!”
姜梨初猛的转身,手指颤抖地指着他,“你再过来我就喊人了!”
喻延下车的动作顿住,看着她如同惊弓之鸟的模样,眉头紧锁。
“你看你又闹什么?我只是想看着你安全进去。”
“我现在很安全!你走!你立刻走!”
姜梨初飞快地转身,用钥匙打开工作室的门,进去后重重一声将门关上。
她背靠着冰冷的门板,身体无力地滑落。
外面引擎声迟迟未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