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张老板?”沈砚秋皱起眉,他在调查刘老爷时,曾听村民提过这个名字,说是城里来的商人,经常和刘老爷私下往来,“难道刘老爷的贪污,还有这个张老板的份?‘货’和‘药’又是什么?”
他伸手去揭桌上的黑布,布下面是个铁盒,铁盒上没有锁,却贴着一张黄符,符纸上的朱砂已经发黑。沈砚秋打开铁盒,里面的东西让两人同时倒吸一口凉气——是五个木偶的眼睛,用玻璃做的,里面灌满了暗红色的液体,像凝固的血。每个眼睛下面都压着一张纸条,写着女孩的名字:小翠、张丫头、赵小妹、陈姑娘,最后一张是“林阿翠”。
“他早就把林阿翠算进去了。”柳如烟的声音有些发颤,她拿起一个玻璃眼,对着光看了看,“里面的液体是动物血,混了牵机引的残渣,用来模拟人眼,满足他的迷信。”
突然,院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伴随着男人的喊叫:“沈先生!柳小姐!不好了!监狱里的孙郎中……他死了!”
是镇政府的差役小李,他跑得满头大汗,闯进正屋时差点撞到门框:“我们刚去监狱换班,就看到孙郎中躺在地上,嘴角有黑血,和之前死的女孩一样!”
沈砚秋和柳如烟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震惊——孙郎中明明被关在监狱里,怎么会突然死了?难道李看守跑之前,还去监狱下了毒?
“走,去监狱!”沈砚秋抓起铁盒里的纸条,塞进怀里,柳如烟也连忙收好信件,两人跟着小李往监狱跑。路过巷口时,沈砚秋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李看守家的窗户——黑布又被拉上了,窗纸上的破洞后面,似乎有个黑影一闪而过。
监狱在镇北头的山脚下,是座用石头砌的矮房,只有一个铁门,门口站着两个脸色发白的狱卒。看到沈砚秋和柳如烟,狱卒连忙打开门:“沈先生,您快看看,孙郎中就躺在里面。”
牢房里阴暗潮湿,孙郎中躺在稻草上,眼睛圆睁,嘴角挂着黑血,和之前中毒的女孩一模一样。柳如烟蹲下身,手指按在他的颈动脉上,又翻开他的眼皮:“死了不到一个时辰,死因是牵机引中毒,但毒不是从嘴里进的。”她指着孙郎中的手腕,那里有个细小的针孔,“是被针扎进去的,毒发很快。”
沈砚秋环顾牢房——铁栏杆没有损坏,墙角有个通风口,只能容一只手伸进来。他走过去,检查通风口的栅栏,发现栅栏上有根细小的黑丝线,线的另一端缠着一个针管,针管里还残留着黄色的液体。
“是李看守干的。”沈砚秋捏起黑丝线,“他之前在监狱当看守,肯定知道通风口的位置,用丝线把针管送进来,扎进孙郎中的手腕下毒。”他突然想起什么,“孙郎中的徒弟呢?刚才绑回来的那个,有没有人看着?”
狱卒脸色一变:“刚才小李去报信,我们光顾着看孙郎中,把他忘在院子里了……现在人不见了!”
“糟了!”沈砚秋猛地转身,“他不是真的想逃,是想引我们来监狱,好让李看守有时间回来拿密室里的东西!”
三人立刻往李看守家跑,柳如烟一边跑一边说:“孙郎中肯定知道张老板的底细,李看守杀他,是为了灭口!”
等他们回到李看守家的老巷,远远就看到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