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大人啊,您可一定得看开一些啊!”
“裴大人您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情而想不开,大动肝火啊。”
“充其量也只不过就是一些百年佳酿罢了,大不了再花上百年的时间重新珍藏嘛。”
长孙无忌越是这样说,裴寂的心越像是被刀子插了一般。
此时的长孙无忌劝裴寂,
颇有一种吴用劝林冲,林教头千万不要火并的意思。
暗暗观察裴寂的长孙无忌,现裴寂此时已经心如滴血了。
长孙无忌的嘴角不禁扬起一抹不易觉察的弧度。
长孙无忌继续不怀好意得说道:“裴大人啊。”
“要说这件事情,我其实也是知道一些内情。”
“长安城的草民们一向是老实本分的,就算有贼心也没有贼胆。”
“此事若不是被人唆使,那些草民们哪能干出这种破格的事情?”
“真正的元凶,其实另有其人。”
听见长孙无忌的话,
裴寂原本内心憋闷的一团火瞬间找到了泄点。
裴寂气冲冲的说道:“此话怎讲?”
“背后的元凶是谁!”
长孙无忌却想再抻一抻裴寂的怒火,便故作矜持道:“唉……”
“裴大人,我劝你还是算了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况且,这个人你也惹不起啊。”
本来裴寂内心就怒火难消,听见这句话更加生气了。
裴寂气笑道:“哦,我惹不起?”
“笑话!”
“话说一朝天子一朝臣,我裴寂的确是前朝的老臣不假。”
“但是话虽然是这么说,但是我裴寂可不是一般的前朝旧臣!”
“我和太上皇的关系,当今朝堂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有太上皇的这层关系在,说句不好听的。”
“就算是你长孙无忌这个当朝宰相,难道也不得卖我一个面子吗?”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说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
看到火候差不多了,长孙无忌终于祸水东引道:“背后的元凶,就是蜀王李恪!
!”
怒气冲冲的裴寂当听到是蜀王李恪的时候,不由得一愣。
原本被怒火蒙蔽的眼神居然也变得清澈了许多。
裴寂犹犹豫豫道:“啊……,蜀王殿下??”
“这,这不对吧。”
“据我所知,蜀王殿下那时候还在班师回援的路上。”
“应该……,和这件事情的关系不大吧。
。”
看到裴寂的这种神态,长孙无忌不禁在心中暗骂道:“好你个裴寂,原来也是个色厉内荏的货色!
!”
“刚才不是挺狂妄的吗,现在听到是蜀王李恪就直接被吓蔫了?”
长孙无忌巧舌如簧道:“裴大人此言差矣!”
“怎么没有关系?真乃是大大的关系!”
“如果李恪能够早点赶回来,就不至于逼得百姓们用你们裴家的百年好酒放火烧着来抵挡蛮夷的地步。”
“况且,据我所知,组织城门防御的正是那李恪的未婚妻柳妙清。”
“你说这其中的干系,和那蜀王李恪大不大?”
听见长孙无忌的话,裴寂内心实在是不想招惹李恪这尊煞神。
裴寂只得吞吞吐吐,模棱两可道:“这……,好说,都好说。”
“依我看,此事还得从长计议。
。”
“不能图一时之快而冲动。”
看见裴寂不想触李恪的霉头,准备当缩头乌龟了。
这反而将长孙无忌给急坏了,恨铁不成钢暗的在心里骂道:“一说是是那李恪,你裴寂怎么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
!”
“你裴寂好歹是一朝元老,怎么这么没有种啊!
!”
“你裴寂就这么怕那蜀王李恪吗?!”
“不行,这件事情绝不能功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