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了什么，毕竟敏锐如他，怎么会没发现自己的不对劲之处呢？
或许，从牧悦出现在他面前开始，时间的齿轮就开始转动了。
如果……牧悦一辈子都不出现在他面前的话，或许他这辈子都不会想起来。
“姐？”
霍北深疑惑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唤回了霍佳仪的神智。
“你的过去，自然是和现在一样，性格没什么变化。”
“就这样？”霍北深微蹙起眉，这并不是他想要得到的答案。
“不然呢？你想知道什么？”
霍北深沉默了一会，突然问，“我以前也像现在这样，有女朋友吗？”
这个问题让霍佳仪反应过来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自己关于过去的事了，不好直接说，毕竟他没有想起来的事情，直接当故事说给他听的话，算是强加给他的。
这些东西不像亲情，有着血脉的联系，所以根本没办法斩断。
最后，霍佳仪只能给了他一个笼统的答案。
“那毕竟是你失忆之前的事情了，现在我告诉你，你也不一定想得起来，或许你还会排斥，不如就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