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让人失望。”
说完。
她转过身，对着沙发上那位中年大叔，咂了咂嘴。
“算了。”
“咱们长话短说吧。”
一句话。
让陈显的腰身，不自觉的直了直。
“姜董您说…”
很客气。
姜姑娘不露声色的眯了眯眼睛。
双手抱胸，依靠在办公桌旁。
观察了两秒后，忽然张口问道：
“陈总监。”
“听说你是福旦金融硕士毕业？”
陈显不知道面前这位董事长在打什么主意。
只能以谨慎的状态，应了一句。
“…是的…”
…
“那你应该记得。”
“福旦大学的校训吧？”
闻言。
陈显愣了愣。
眼神有些恍惚。
思绪赫然飞到了十几年前…
嘴巴不由自主叨了一句。
“博学而笃志，切问而近思…”
…
“没错。”
姜姑娘点了点头。
随即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只是轻笑一声。
“陈总监。”
“你也不想你的老同学他们去提篮桥看望你吧？”
此话一出。
陈显思绪赫然被拉了回来。
眼神一跳。
“…姜董…”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
“没什么意思。”
“就是觉得，像陈总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