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也是你得不到的女人咯?”
李景渊晃了晃酒瓶,目光往赵飞雨那边偏了偏:“这得问飞雨。”
他清楚地看见赵飞雨捏着烤签的手指紧了紧,像被什么蛰了下。
烤腰子在铁网上滋滋冒油时,许卿妃忽然眨眨眼,声音甜得发黏:“知道它的别名不?”
“愿闻其详。”
李景渊一脸纯良。
“男人腰要好~”
她尾音拖得黏糊糊,上半身又往前倾了倾,没留意赵飞雨投来的幽怨目光。
“为什么?”
李景渊追问,眼神里满是求知欲。
这记直球让许卿妃笑出了声,她哪里知道,对面坐着个看过她所有“剧本”的剧透者。
第三瓶啤酒见了底,许卿妃眼尾浮起薄红,醉意漫进眼底:“我们宿舍四个,你对谁最上心?”
“我十八了。”李景渊忽然坐直,语气正经,“大人全都要,小孩才选。”
这句后世烂梗像块石头投进水里,许卿妃笑得直拍桌子。
发梢上的碎钻在炭火里闪成星星,捶他肩膀的动作早超出了普通社交的界限。
一直被动接招不是李景渊的风格。
他忽然倾身,目光锁住她:“该怎么描述你呢?”
许卿妃第一次慌了神,猛地别开脸。
碳炉里的火星噼啪炸响,把两人的影子投在帆布篷上,时而拉长时而交叠。
她忽然觉得不对劲——好像渔夫撒网时,反被浪打湿了裤脚。
远处的霓虹映在啤酒瓶上,晃出片迷离的光,将两人的影子浸成暧昧的琥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