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饮马川那个带有传说的名字。
我家祖代是草坪坝的金家。”
说到这,年轻人像遇到亲人一样也跟着热情激动起来。
“我家是离草坪坝很近的高家坡,尽管那里叫高家坡,却从来没有一户姓高的人家。
听说解放前那里是高姓地主的田产,其他族姓跟我们陈家一样都是高家地主的租户。”
“你知道高家坡有一个叫高忠良的人吗?”
“是我父亲。”
“你父亲?你是高忠良的儿子!”
我用重新审视的目光把面前的年轻人细细的端详,没想到茫茫人海中海连湾跟饮马川遥远的像天上的星辰,却跟自己儿时恩人的儿子不期邂逅,不能不令人心生感动。”
“因我是生,名字就叫陈生。”
“只因小时的缘情太浅,又跟他父亲年龄相差悬殊,孩子的之间的事儿也许高忠良早就忘得干净。
陈忠良给我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难忘的。
尽管心里曾经默默的许下承诺,有机会一定要把他当做恩人来报答的,当时自己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被几个流氓霸凌的处境简直给吓坏了。
说又知道如果不是遇到一个硬茬子出来解围会有怎样的事儿生?
那时放晚学回家的路上,我正被几个大年级惯于勒索幼小的学生围打,关键时刻一个体格健壮的汉子冷不防地冲了过来,朝着其中一个个头最高体格比我强壮的正向我挥拳的小子狠狠一脚踹了过去,那小子来个鼻子抢地,顿时流出鼻血,其余几个着量一下,看不是对手,都鸟兽散了。
回去后我跟母亲告知了此事,第二天,母亲买了几斤点心专程去到高家坡陈家谢了恩。
说他是那一带少有的拖拉机手,人是很厚道的,谁有啥事都乐意帮忙。
后来我家因父亲工作的缘故搬离了饮马川。
再后来我又去当兵,对那里也就越加疏远了。
尽管我也曾回过破败不堪的老屋,除了跟陈忠良家有很远的一段距离,又听说他因计划生育生连家都不得回躲得不知去向。
加上我又没比别人混得好过,就再也不去想那些无力顾及的事了。
心里不得逃避良心谴责的促使下,我应该为眼前的年轻人做点什么。”
“你还没吃午饭吧,我请你去吃海鲜。
刚好我也有些饿了。”
仅凭老乡关系,年轻人婉言拒绝就要离开,被我紧紧攥着的手不好松开。
“说起来,我跟你父亲还有表亲关系呢,再说我很想请你说说老家的事儿,租房的事儿包在我身上,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在我的强力许诺下他才带着万分感谢跟我走进不远一家知名的海鲜馆。
说这顿饭一定由他来请。
为了防止付款推让的尴尬,我预先把足额的餐费提前付给了餐馆的老板。
单纯的陈生不免心生他乡遇故知的亲切感。
那时我们刚好都没有紧要事可做,我在家休假,陈生也在双休,我跟他说租房的事儿包在我身上,对我来说想知道陈忠良一家的境况才是重要的。
我本不喝酒,客气了几句便就着海鲜慢慢细谈了起来。
开始时候,陈生还有些拘谨,看我竟跟他父亲是一样性情的人,就畅所欲言起来。
这种机缘巧合的相遇不能不使我感动,我为我的恩人感到高兴,能有这样一个懂事出息的孩子也不算辜负他的努力付出。
尽管自己不是一个有钱人,但没有理由不去帮助有恩与自己的孩子。
回想自己受到恶霸欺负不能摆脱的时候,曾经祈愿自己变得像他父亲一样的雄壮,关键时刻遇到恶霸一脚把他们踹瘪或打得跪地求饶。
也曾是我当兵初衷的打算。
当自己走进兵营开始接受刻苦训练的时候,心里依然没有放弃初来的想法,日子越久,那样的想法就变得越来越淡薄,甚至有些可笑,越来越觉得自己有更大更重要的事儿去做。
尽管自己遇到当初那样的霸凌的事儿,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