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缺随时随地从别的工程场地调人过来。
等忙过一阵还可以调回去。”
傅铭宇接着说,“即是如此,不是没有人愿意来,恰恰相反,好多人都挖门子盗洞想借着出国干工程的机会到这里来进行一场漫长旅游,好好体味一下这个东南亚富庶岛国的生活。
有这种想法的都是不打算为公司出力,想借着公费出国来满足自己欲望的纨绔子弟。
这些人来到这里除了给企业带来负担,起不到任何好处。
即使很多技术过硬的技工,想来这里也没那么容易。
力工几乎被印度人挤满了,来这里的技工要在国内学习一段时间,只有通过这里的官方考试才有准入资格。
抱着国内入厂考试应付习惯的人结果都碰了钉子,没想到这里官方考核的严肃性不亚于高考的阵势。
很多实操技术较好的工人纷纷惨败在笔试上,考试通过的人又很多是技术平平。
到了这里,每一个人都是很重要的。”
从傅铭宇的说法里人人都会想到,对于赵西海的容忍也是没办法的事儿。
“工程没干多少,倒把大笔的钱花在没必要的开支上。
通关费、学习费、培训费……一笔笔想不到的费用实在让人难以吃得消。
到处花钱也就算了,关键是学习考核不能通过连获得工作准证的资格都没有。
要是人人都学习好,早都考上大学了,谁还出来受这个罪。”
郝永恒嘴里的怨愤不完全在花钱多少上,最让人不可承受的是,原本工期很紧,人到了这里还迟迟不让干活。
“凡事头三脚难踢,打开局面,接下来就好干了。”
接过郝永恒的话,傅铭宇嘴里虽是这样说,心里却对这里的做法感到处处为难人,“一旦考试不能通过,还把人给打回国不成。
干这类工程,只要肯卖力气,啥样人手都用得上。”
“人,只有离开家,离开亲人的时候,才知道在外面有多么孤单。
只有离开自己的祖国,才知道自己国家有多好。”
“这样的话还是不要说出来,工人们听到心里会不好受的。”
郝永恒只是当着傅铭宇说说,即使傅铭宇不说,在工人面前也不会这样这样说的。
财务主管张力问过刘新生,知道傅铭宇在二号锅炉下面,朝着这边走来,张力还没有说明来意,傅铭宇先是问道,“什么事?”
“这里国家银行的工作人员又来了,说这是最后一次,如果今天工人还不办理银行卡,只有到岛外的营业厅去办理。”
“嗯,我知道了,把咱们的龙井给他们沏上,让他们耐心等一等。”
从傅铭宇的语气里不难听出,像这样带有强迫性的做法实在有些为难人,又不能强硬的跟这里的政府对抗下去。
没有比他对工人们的理解更深切,都是没有办法才到这里做工赚钱。
这里的繁华富裕对实打实卖力赚钱的人没有一点关系,一切的苦他们都能吃得下,生活上他们能省则省,目的只有一个,每个月能够赚到更多的钱,开支第一件事是,第一时间把钱给家里人寄回去。
自己在外面吃尽千般苦,只要家人活得安心。
这一阵子又赶上天天都是好天气,工期赶过了很多,好天气对于这里外面干工程的人来说不是啥好事,人们希望天上有阴云出现,挡住火烧火燎的光照。
即使下雨,对工人们来说不是啥坏事,借机跑到有空调的集装箱里躺着休息一会儿,雨停了再接着干,这里一年任何哪一天都会下起雨的,有时雨说下就下,说停就停。
“工人们不愿意办卡,难道是因为留在银行卡里的底数太多的缘故吗?”
傅铭宇对这里要求人人办理银行卡强迫性的做法有很大的反感。
再就是每张银行卡里最少留下五百新币的存储积蓄,低于这个底数银行卡自动作废。
无形中强迫要求来到这里的人要为这里做出贡献。
听到傅铭宇的分析,郝永恒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