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冷越要坚定的信念。
无奈的白雪,最终一点点的化成了水珠滴在松柏的脚下,成了滋润松柏的水分,经历寒冬的绿叶反倒更加新美。
没有严寒和白雪反倒不能成全松柏的傲骨,没有抗具严寒的硬骨反倒不能成长为有用的大材。
在这片土地上同样得到人们敬意的雨树,以其强顽成了这片土地的骄傲,授得人们至高的尊崇,被称之为这里的国树。
高大的树干和树冠好像从来就没把这里的酷热当成一回事,反倒像最无私最温柔的母亲把所有自己的孩子都笼络带自己的怀下,不让酷热给他们带来伤害。
雨树也许根本不是这里的原生物种,跟这里的主体民族一样,历史的沉积最终成了最出类拔萃的。
无论什么季节来到这里,没有人不为这里的酷热而烦恼的,没有人不想起那里的树荫曾经带给自己最美的享受。
从幼苗培育到没有人知道它到底能存活多少年多少代。
在这个世界里,人们总是想到人和人之间的感情,人和人之间的接触会影响到彼此的情感世界,或者使彼此产生出某种特殊的情感来,却忽略了跟自己同时生存在一个世界里的其他物种给过自己的好处。
儿时对外婆家的怀念,除了对家里的人物,难道对外婆家门前那条几近干涸的小溪,挂满了果实,却并不怎么好吃的果树产生过深深的怀念吗?更别说这些生生不息给人们带来特殊意义和价值的珍贵物种。
正因为它们是没有情感的生命,才不会存着任何一点点的私情,总是把最纯真最宝贵的东西无私地奉献给了世界。
当人类为了满足自己的那点点私欲而拼杀得你死我活的时候,这些高贵纯真的物种对人类将是怎样的一种鄙视和讥讽。
沉睡了一万年的山川彻底的苏醒了,彻底成了一片宝地,山成了宝山。
不在乎有没有矿藏,土石都变得无价。
高山被夷为平地,平地上又挺起了高山,一万年的历史就那么轻轻地翻了过去。
前者真正意义的高山变成了为扩展陆地填海的基石和土壤,后者的高山是填海后兴起的新兴工业的厂房和高炉。
真正的高山成了永远沉寂在大海里面的静土,人为虚拟的高山成了创造财富的机器。
裕廊岛就是这样从一万年的过去,在短短的几十年间成了创造财富的新型工业园区。
裕廊岛将不再是过去的裕廊岛,拥有这片土地的国家也将不再是过去的国家。
新开辟的荒岛,并没有因为财富的聚集和利益的追逐对绿植成分有所减少。
植被不再像以前那样庸俗散漫,高贵和规矩给这里装衬了一层体面的外衣。
尽管是商业性的开,但是经过千万年积存下来的地表最宝贵的土壤彻底的剥离了出来,得到了有效的保护和利用,在暂时不能开的空地上建起了名贵树种的繁育基地。
一段段毫无故事情节的阐述,容易引起人们厌烦的心理,但是闹闹嚷嚷的世界,哪一次不是因为感情的纠葛引故事的争端,读者之所以抱着喜爱和好奇的心理,无非看到故事里的主人公跟自己的处境比起来还要凄惨,跟故事里的主人公比起来自己还算好过多了。
故事终究是故事,改变不了一点实质生活,替代不了生活不可或缺的因素。
人们总是带着狭隘自私的心理关注着自我心里的悲哀和欢乐,寻求心里得到慰藉,烦恼得到排解。
事实真正能给人带来心情舒畅的,莫过于自然界静态的美,清新的空气,娇艳的花朵,茵茵的原野,繁茂的丛林……这些看似与生命无关的事物才是一刻离不开的。
即使过了很多年以后,那句刻骨铭心的话语,照样对人类起到警醒的作用,“原生态才是人类最美好的家园,要像保护眼睛一样保护好原生态。”
对于气候适宜,水泽丰茂的地带展生态,无非是意识的认知,经济的付出,但对于地理位置极其脆弱的地方,不知要付出多大的力量才能更好地完善和保护。
为此,我们每一颗尚在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