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针擦过他肩头。他滚地侧扑，抓起掉落的枪，抬手就是一枪托砸中对方面门。
那人倒地，郑宇轩捡起***，继续往前。通道尽头是铁门，锁是电子的。他从战术腰带上取下信号***，接上锁芯，屏幕跳了几下，锁开了。
门后是螺旋楼梯，向下延伸。他一步跨两级，脚步声在空井里回荡。楼梯尽头有扇厚重的金属门，门缝透出蓝光。他贴在墙边，伸手摸门，温度偏低，说明里面恒温。
林悦的声音在耳机里响起：“电源未断，神经剥离进度72%。实验体脑干活性持续下降，再拖三十秒，不可逆。”
郑宇轩深吸一口气，抬脚踹门。门没开，锁死。他退后两步，瞄准门锁位置连开三枪，金属变形，他再踹，门终于裂开一道缝。他伸手进去，摸到开关，用力一扳。
灯灭了。
但耳机里，林悦的声音更急：“信号没断！他们有备用电源，地下还有独立回路！主电源只是幌子！”
赵亮已经摸到冷却塔地基层，前方是间封闭操作室，门虚掩着。他蹲在门外，听见里面有人说话，声音经过变声器处理，听不清内容。他从腰间取下微型摄像头，贴着门缝伸进去。
屏幕上，两名技术人员正在操作台前忙碌，中央屏幕上显示着脑波图谱，波动剧烈。一台小型设备连接着导线，通向隔壁房间。他收回摄像头，掏出震爆弹。
刚准备行动，耳机里传来林悦的警告：“实验体即将脑死亡，必须在三分钟内切断主电源！”
他咬牙，拉开震爆弹保险，猛地踹门冲入。强光和巨响炸开，两名技术人员瞬间失衡。他扑向操作台，看到一个红色按钮标着“终止协议”，但被玻璃罩盖着。
他抬枪砸碎玻璃，手指刚碰到按钮——
操作台下方突然弹出一道金属板，按钮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指纹识别区。屏幕亮起文字：“双人验证，主控+现场同步授权方可终止。”
赵亮一拳砸在台上：“郑队！他们换了系统！需要双重授权！”
耳机沉默了一秒。
郑宇轩的声音传来：“我这边主控终端已被物理隔离，无法接入。你那边有没有备用接口？数据端口？任何能插设备的地方？”
赵亮迅速扫视操作台，发现侧面有个隐藏的USB槽，被胶封住。他掏出战术刀，撬开胶层，插进随身携带的破解器。
“有口，我在试。”
“快。”郑宇轩说，“林悦，还有多久？”
“十五秒。”林悦的声音像绷到极限的弦，“脑干信号只剩微弱波动，再不中断，实验体将永久性脑死亡。”
赵亮盯着破解器屏幕，进度条缓慢爬升。8%……12%……21%……
操作台突然发出警报，屏幕上跳出倒计时：00:00:10。
他额头冒汗，手指死死按住破解器。
郑宇轩在楼梯口猛地抬头，听见头顶传来脚步声。不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