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确认具体内容。”
林悦点头,开始设置权限隔离。她将元数据标签系统设为只读状态,三方代表仍能看到历史数据,但无法接收更新。同时,她启动备用监听通道,回溯在过去四十八小时内的全部跳频记录。
屏幕上的波形图开始滚动。原本规律的脉冲序列,在十八小时前突然断裂,随后出现三次短暂的高频爆发,每次持续不到十秒,随即转入静默。
“这不是故障。”林悦指着其中一段波形,“这是紧急撤离信号。他们在通知所有节点,立刻切断联系,转移核心人员。”
赵亮盯着渔船轨迹图,忽然抬手放大“渔丰8号”的最后影像。经过图像增强处理,甲板下方的改装舱室清晰可见——一个隐蔽的夹层,尺寸刚好容纳六到八名婴幼儿。
“他们不是在逃跑。”他声音低沉,“是在清仓。所有货,所有骨干,全在往回撤。”
郑宇轩闭了闭眼。陈建国最后一次来队里时的样子浮现在脑海——那个男人蹲在走廊角落,手里攥着一张泛黄的儿童照片,一句话没说,只是不停地搓着拇指。那孩子已经失踪四个月零七天。
他睁开眼,拿起对讲机:“通知所有待命队员,一级戒备状态维持不变。总攻时间仍定在明晨六点,但执行方式调整。所有部署指令,由我亲自下达,不通过任何共享系统。”
赵亮没动:“万一他们换了交接点呢?渔船撤了,连信号都没发,我们怎么找‘海鸥’?”
“他们会发。”郑宇轩走到监听设备前,调出频谱预测模型,“他们以为我们依赖国际协作,以为我们会被流程卡住。但他们不知道,模型已经跑完了所有可能路径。只要‘海鸥号’启动一次通讯,哪怕只发一个字节,我们就能锁定它。”
林悦忽然出声:“等等。日志里有个异常——在最后一次跳频前,有个IP从内部访问了管理员后台,停留了四分钟。不是外部攻击,是权限内操作。”
“谁的权限?”赵亮问。
“最高级。”她盯着屏幕,“能访问后台的,只有系统管理员,或者……提交审批的发起人。”
空气瞬间凝固。
郑宇轩缓缓放下对讲机。他想起提交申请时的操作流程:加密打包、身份验证、上传确认。每一步都合规,每一个节点都有记录。但如果有一个人,在他提交的瞬间,就拿到了数据包的镜像呢?
他看向林悦:“你能查到发起端的硬件指纹吗?”
“可以。”她快速调取底层日志,“但需要时间,至少半小时。”
“做。”郑宇轩声音没变,“同时,把所有未加密的通讯设备登记封存。从现在起,任何口头传递的信息,必须经过双人复核。”
赵亮转身要走,又被叫住。
“别用内线电话。”郑宇轩说,“去通讯室,手写指令,派人直接送达。”
林悦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击,一层层深入系统日志。时间跳到2:58,B7频段依旧安静。她忽然停住。
“找到了。”她声音很轻,“发起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