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入。”郑宇轩抓起对讲机,“通知外联组,让马尼拉和槟城的代表立刻上线,参加预演测试。告诉他们,这不是演习,是倒计时开始。”
视频会议再次接通。马尼拉代表的脸出现在左屏,眉头紧锁。“你们的技术流程还没通过审核,现在要求我们参与测试——”
“你们刚才看到了,传输中断了。”郑宇轩打断他,“问题出在协议转换。我们正在修复,但需要你们的终端配合调试。如果等到信号出现才对接,你们会错过整整一轮监听窗口。”
对方沉默几秒。“我们可以开放测试端口,但不承诺正式接入。”
“够了。”郑宇轩点头,“林悦,开始第二轮模拟。”
进度条重新启动。这一次,数据包顺利通过协议桥接,在里昂服务器完成验证,分发至两地虚拟终端。倒计时显示:传输耗时六分四十八秒。
“如果实际上传也保持这个速度,我们还有十小时四十二分钟。”赵亮低声说。
“还不够。”郑宇轩盯着屏幕,“他们要审核,那就让他们审。但审核的同时,必须保持通道畅通。林悦,把元数据标签系统开放给三方,让他们随时可以抽查任意一段数据的真实性。”
林悦点头,迅速设置权限。三分钟后,马尼拉和槟城的代表都确认收到了访问密钥。
“我们现在可以看到你们的数据了。”槟城代表说,“但正式接入仍需上级批准。”
“我不需要你们现在就点头。”郑宇轩说,“我只需要你们的系统保持在线。一旦数据上传完成,你们能在三分钟内确认并启动监听。”
对方exchanged一个眼神,最终点头。
会议结束,郑宇轩没坐下。他走到白板前,写下“海鸥行动”四个字。
“接下来是部署。”他转身,“监听只是第一步。信号出现后,我们必须在最短时间内锁定‘海鸥号’的位置,并协调三方同时行动。”
赵亮打开战术平板:“马尼拉愿意出动海警船,但明确表示不会参与陆上突袭。槟城可以提供教堂周边的监控画面,但没有突击队支援。”
“那就分工。”郑宇轩拿起笔,在白板上画出三块区域,“中方负责信号分析和总协调,马尼拉控制海上通道,槟城封锁陆路出口。一旦确认交接点,三方同步行动,形成闭环。”
“万一他们临时变卦呢?”赵亮问,“比如马尼拉的船没到位,或者槟城的监控突然断线?”
“那就我们先动。”郑宇轩在白板上写下一行字:不能等完美时机,但必须做最坏准备。
“如果外方数据延迟超过十五分钟,我们启动诱捕程序。根据历史轨迹,‘海鸥号’每次交接前都会在公海徘徊两小时。我们可以提前布控,用模拟信号引它现身。”
林悦抬头:“频谱预测模型已经建好,误差范围在三点七海里内。只要信号激活,我们能在四分钟内锁定大致方位。”
“够了。”郑宇轩点头,“赵亮,组织队员进行跨时区通讯演练。林悦,把预测模型和诱捕方案同步给技侦组,确保备用系统随时可启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