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出发。”他说。
车队启动,警灯未亮,车速平稳压过早高峰边缘的街道。郑宇轩坐在副驾,手指轻敲膝盖。前方路口,一辆洒水车缓缓驶过,水雾在阳光下短暂折射出一道微光。
车拐上城南老道,沥青路面坑洼不平。远处,冷冻厂锈蚀的铁门半塌,门柱上爬满枯藤。主楼外墙斑驳,玻璃碎裂,但北侧门下方,水泥地上的脚印还很清晰,朝内延伸。
侦查组已撤回,隐蔽在三百米外的废弃变电站。赵亮通过耳麦汇报:“北门有电子锁改装痕迹,内部可能通电。东侧通风井有热气排出,温度高于环境六度。”
郑宇轩下车,望向主楼。风从河面吹来,带着腐锈味。他抬起手,示意队伍散开推进。
前两名队员贴墙前行,第三名蹲身检查地面脚印。第四名刚迈出半步,脚下水泥板突然发出轻微响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