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棘盯着她看了几秒，忽然想起什么：“你认识林婉仪吗？”
女人脸色瞬间变了。
“你怎么知道这个名字？”她脱口而出。
沈棘心中一动：“果然认识。”
小曼咬了咬牙，低声道：“她是我的客户之一，也是……老歪的上线。”
“上线？”沈棘挑眉。
“老歪的情报来源不是固定的。”小曼解释道，“有时候他会通过中间人获取信息。而林婉仪……就是其中一个。”
沈棘沉默了几秒，突然问：“她最近有没有让你打听什么？”
小曼点点头：“她在找一份名单。”
“什么名单？”
“我不知道具体内容，只知道上面有一个人的名字……”她顿了顿，“是你。”
沈棘心头一震。
“还有别人吗？”
“还有一个女的，好像是个痕迹鉴定专家。”小曼看着他，“你们最近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沈棘没有回答，而是站起身，拿起手机拨通了云芷的号码。
“马上来北街旧货铺。”他说，“带上取证设备。”
挂断电话后，他转头看向小曼：“你最好也跟我去。”
“为什么？”她警惕地问。
“因为你已经卷进来了。”沈棘淡淡地说，“要么配合，要么等他们来杀你。”
小曼脸色苍白，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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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沈棘和小曼赶到北街旧货铺时，天已经大亮。
铺子不大，门口挂着一块斑驳的木牌，写着“老张旧货”。
沈棘推开吱呀作响的门，屋内昏暗潮湿，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年纸张的味道。
柜台后坐着一个老头，戴着老花镜，正在擦拭一只铜壶。
“找谁？”老头抬头看了一眼。
“老歪约的。”沈棘说。
老头神色不变：“他没来。”
沈棘环顾四周，忽然注意到墙角的一个铁皮箱子，上面布满灰尘，但锁扣却是新的。
他走过去，蹲下身，伸手轻轻一拉。
锁开了。
箱子里整齐地码放着几本旧账簿，封面上印着一些模糊的编号。
沈棘抽出一本，翻开。
里面的字迹工整，记录着各种交易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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